次日早晨。
为了秦桑毒素发作的时候不伤着自己,时溪让老枭把秦桑和以前一样把手脚固定住困在独立的空间里。
苍霆过来的时候,默默的站在门外,看着屋内秦桑因为毒素而狰狞的面容以及疯狂想要挣脱手上脚上枷锁而浮现的血痕……
时溪路过,手上拿着针筒,说:“别看了,你接下来的时间会比这更痛苦难受。”
她连个眼神都不往边上偏移。
她实在看不得秦桑的样子,总会想起秦桑让自己杀了她的恳求。
轻轻摇了摇头,时溪专注精神,带着苍霆往实验室走。
一天下来,苍霆觉得暂时还能接受,只是身上大大小小接着的管子让他感觉不大好。
时溪用东西敲了敲龙枭当床的试验台,龙枭正用本书遮住脸睡着,被咋这么一吵,他脾气挺臭的:“干嘛,要死啊。”
早就习惯他天天的把“死”字挂最边上,时溪说:“老枭,你盯着他这里,我去看看桑桑。”
龙枭瞥了一眼那边躺在实验桌上的苍试验品霆,说:“知道了,要敢跑了我就直接弄死。”
时溪:“跟你说盯实验呢!?”
苍霆本人还在这里,这老家伙胡说什么大实话!?
龙枭不耐烦的摆手:“知道了。”
时溪去看秦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双脚和一只手的枷锁,试验台被她劈成两半,她应该是就拖着禁锢手的另一半试验台砸特质的玻璃墙体。
幸好这个玻璃墙是比防弹玻璃还要牢固的存在,否则就秦桑这样的早就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