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现在浑身血迹的就蜷缩在那一半被砸得稀巴烂的试验台边上,是毒素的发作趋于平和了。
站在外边几分钟,时溪掐着时间输入指纹,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听到脚步声,秦桑抬起头来,跟被水冲过的头发粘在脸上,透过发丝的空隙看向时溪的是一双充满血丝的可怖眸子。
眸底还隐隐带着疯狂。
她无力的抬头,手指颤颤的把头发顺到脑后,疲惫沙哑的声音响起:“溪溪,你来了。”
时溪弯腰把她手上跟手环戴着的硬扯下来的铁环打开,铁环下的的手腕处血痕明显。
时溪扶着她去处理伤口。
秦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声音依旧沙哑,眸子的疯狂褪去,但红血丝却还很明显。
她坐在时溪对面,看时溪抿着唇给她处理伤口,却也不忘嘴欠的说:“我手重,会有点疼,忍着吧。”
秦桑轻松舒一口气,声音还有些沙哑:“每回我给你处理伤口你都得一再强调轻点轻点,怎么到我你就不知道这话了?”
时溪:“我?我什么时候?”
秦桑:“那以前都是狗说的。”
时溪:“我们那有只会说话的猿猴,应该是它说的。”
秦桑:“……”
两人贫嘴的聊着,等处理好秦桑的伤口,她也困得不行的把时溪赶出去说要睡觉。
时溪还抱怨:“果然是塑料姐妹,用完就丢。”
秦桑困倦的揉着眼,关房门前还说了句:“再见,塑料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