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后,秦桑躺到床上把自己蜷缩起来,眉头不可抑制的蹙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来,在强忍着巨大的疼痛。
许是靠着药剂久了,这一点点疼痛,她都忍得格外艰难。
身体像是一点一点破裂,然后再重组着……
秦桑紧咬着压,不让自己痛出声儿来。
就这样……
疼痛到麻木后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冰凉凉的很僵硬,就像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棍一样。
疼痛没有了,身体的冰冷很快随着她的醒来缓缓褪去,格外的轻盈,浑身都充斥着力量。
秦桑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轻轻一捏,就碎了。
她……
她的力量增强了不少。
起来洗漱后,到研究室找时溪,却被研究室门上贴着的一张纸给气笑了。
纸上写着:秦桑和狗止步!
这是时溪的字迹。
“艹!”
秦桑低低骂了一句,却也不敢硬闯,而是拿出手机给时溪打电话。
没一会儿时溪就出来了,嘴里还咬着个肉包子,挑眉说:“干嘛?想吃早餐自己弄,这里没你的份。”
秦桑指着门上的那张纸,问:“这是什么意思?”
时溪嚼着肉包,口齿不清的说:“字面上的意思。”
然后咽下肉包,摆了摆手:“没啥事别来吵我,一边玩儿去。”
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也不给秦桑有机会问个原因。
时溪回到餐桌上,就见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桌上的包子就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