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龙枭往嘴里塞包子的动作十分迅速。
“老枭你不怕噎死自己吗?”时溪坐下,看叶肆把他面前给她留的肉馅包子夹给她。
龙枭忙灌了一大杯的水,才回道:“还成还成,我命硬。”
吃饱了他就起身伸了个懒腰,时溪忙护住自己的包子,嫌弃的说:“你远点伸懒腰,要不就把你这一身破烂换一身干净的破烂,都多少天没洗了,这么大动作都是灰尘,脏了我家肆爷给我做的肉包怎么能行?”
叶肆为时溪学会了做包子、油条、面条……
但仅限于面食,做排骨什么的,还是一坨黑色不明物体。
老枭轻笑了一声,没理时溪,而是回到他专用的手术台睡觉补觉去了。
叶肆陪时溪吃过早餐也离开了。
时溪吃了早餐,就去瞧了瞧被关在实验室里的苍霆。
他身上插了大约十七根管子,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额头上的汗和惨白的脸色表达了他此刻正在遭受的痛苦。
苍霆嗓音很哑,几乎发不出声来。
他问:“秦桑呢?”
时溪面无表情的就像是冷血无情的疯子研究员一样,拿着针孔在苍霆的手臂上注射药剂,边说:“第一遭忍过去了,不过你放心,还有第二遭,有她受的。”
随即又补充道,“也有你受的。”
她说的是实话,却挺气人的。
苍霆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说:“我想见见她。”
时溪:“你确定这副模样让她见你?”
苍霆:“嗯。”
当初让她受的,他都用另一种方式受。
这样,她能不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