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岭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半会儿没有动作,但过了阵子,又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再度过来跟她贴贴,在“弄醒”她的边缘反复试探。
他的手逐渐深入她的腿心,郁夏很给面子,让他轻松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了。
他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像是在做温柔的前戏,终于分开了她的阴唇,舔舐上她的阴蒂,手指插入,记忆力很好的触碰阴道内那个凸起的小肉点,抠挖淫液,像是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似的,把她流出的淫水都吞咽干净。
他的手指加入两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她的花穴,忽的,郁夏玩心又起,低喘声变大,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似是无意识的娇吟,断断续续的说起了“梦话”。
“哥哥……哥哥肏得我好爽……还想要哥哥用大鸡巴干我……啊……”
她喘息着,不断呜咽,好像在梦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其实她心里忍得快要笑死了。
青年的动作顿住了,他抽出了手指,好像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躺在了她身边,伸手把她环在怀里,像是安抚。
郁夏故意嘟囔着蹭上去,也去抱他,连双腿也不安分的往他腰上盘,却被一个滚烫灼热的硬物抵住了一下——这是什么可想而知。
他好像轻轻喘了一声,带着点忍耐和快感,却是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没有下一步动作。
如果郁夏睁眼,会看到夜色下,青年如漆似墨的沉沉眼里,似有欲浪翻涌。
但他什么都没再做。
翌日清晨,郁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下床出房门去客厅,眼尖的发现,茶几上多了一盒包装完整的避孕套。
她愣了下,忍不住轻轻笑出声,然后又摸来打火机点了支烟,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后抽的第二根。
抽完之后,她这才去洗漱了下。
她睡觉这个时间,谢岭出去买了东西,连早饭的粥都煮好了。
她刚出卫生间,谢岭就叫她:“来吃饭了。”
这简直是,慈爱的亲妈才会做的事啊。
郁夏心里起了点毫无作用的波动。
一开始她有点感动,后来又觉得没意思极了,但是她对他笑得很温柔,连话语都变得慰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