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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2 / 2)

这句话立刻刺激了柏泽霄的神经,他的目光一下变冷。

卧槽!俞满打了个冷战,双手抱臂:怎么感觉突然一下子好冷?

益凌咳了两声,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就最近认识的,挺可爱一孩子,回头给你介绍,今天就算了。

他实在没精神。

你没事吧,俞满也注意到了益凌的异样,见益凌动摇西晃像是要摔倒,就伸手扶了一把,手指不小心碰到益凌的皮肤,惊叫道:你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有点儿,已经吃过药了,问题不大。益凌摆了摆手:回去吧,今天没功夫跟你聊,等我回学校了再说。

我说你行不行啊?俞满焦急的拦在益凌面前:要不要我跟你家里人说一声。

别说!益凌脸烧得通红,还不忘伸出一根手指警告俞满:别让他们知道。

话音刚落,益凌整个人失去意识,软软的往俞满的方向倒了下去。

哎呦我去!俞满慌忙抱住益凌,后退了一大步才勉勉强强接住他。

益凌不胖,却也是实实在在一米七五的年轻男孩,全身重量压在俞满身上的时候,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那边的,搭把手啊!俞满双手不停的颤,随时都可能抱不住把益凌整个人扔地上。

柏泽霄平静的放下书包,走到俞满面前把人翻过来倒向自己怀里。

俞满卸下身上的重负,揉着酸痛的胳膊叹了一口气:你等我缓缓,一会儿咱一起把他弄上楼。

他话刚说完,就见柏泽霄一手揽着益凌的肩膀,蹲下身另一只手绕过对方的膝弯,猛地起身把人稳稳的抱在怀里。

我艹了,俞满看呆了:你力气可以啊,胳膊这么细这么轻松就抱起来了。

还行,勉强能抱得动。柏泽霄的表情淡淡的,似乎不太想搭理俞满。

俞满瞅了半天真的没看出来哪儿勉强。

麻烦你帮我开下门。

哦,好。

俞满快步走上台阶,三两下打开益凌家的密码锁,侧身让柏泽霄先进去,等到他抬脚往里面迈的时候,柏泽霄一转身横在门口,表情淡漠:哥我来照顾就行了,你回去吧,辛苦了。

大门被无情的关上。

俞满傻愣愣的站在外面,半晌之后才后知后觉:这小子进凌哥家怎么跟回自己家似的?

房间里,柏泽霄轻轻的把益凌放在床上,打了个电话给赵伯。

赵伯,麻烦你送一些感冒药和退烧药过来。

不是我,是我对面的哥哥。

电话挂断,柏泽霄找到浴室,拿了块毛巾浸了凉水给益凌擦脸。

益凌已经烧得意识模糊,双颊通红,薄唇微启吐着热气,热气燎过柏泽霄手背上,他动作一顿。

哥?

益凌当然没有意识,软软的躺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柏泽霄静静的看着那张脸,突然觉得口渴,喉结滚动间,柏泽霄不自觉的伸出手指,用食指骨节,轻轻蹭着益凌的脸颊。

皮肤很烫,却细滑柔软。

呼着热气的薄唇有些微微干裂,微张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指腹轻轻碾过唇珠,柏泽霄屏住呼吸,一种诡异又偏执的渴望冲上头顶。

他想要更多。

房间内的静谧被电话铃声打破,柏泽霄意识回神,猛地收回手,心跳如雷。

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第15章

益凌睡了一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睁着眼睛茫然的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生病了。

益凌沉沉吐了一口气,准备翻身的时候却意外碰到了床边的什么东西,他还没来得及看,就听见一声熟悉的

哥?

柏泽霄紧张兮兮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眼前,益凌愣愣的:你怎么在这儿?

你发烧了。

柏泽霄凉凉的手掌贴上益凌的额头。

感觉怎么样?

还成,出了点汗,应该是退烧了。

卧室的窗帘没拉,外面早已经是漆黑一片。

你回去睡吧,时间不早了,你明早还要上学。

柏泽霄摇了摇头:我在这里照顾你,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益凌笑了:你还怕我死在这儿没人知道吗?

哥!柏泽霄微微皱眉,明显有些生气了。

益凌摆摆手:我道歉,辛苦你了,隔壁有客房,棉被什么的都在柜子里,不过要麻烦你自己铺床了。

不用,我就呆在这里。柏泽霄找了个椅子坐在益凌的床边,拉着他的手:我想看着你。

对方的额头上一片红印,应该是趴在床边睡着留下来的。

你小子固执起来也是真的固执,益凌轻轻叹了一口气:行吧,想留下就留下吧。

柏泽霄很高兴:哥你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吃东西?

我想洗澡。

不行,柏泽霄的小脸立刻严肃起来:发烧的人不能洗澡,哥你先忍忍。

可是我真的想洗,益凌低头,眼神软软的看着柏泽霄:哥求求你。

不行,小哭包执拗劲上来说什么也不行,他站起来:我倒点水给你擦擦。

行了行了,我逗你的。益凌一把抓出他的手,掀开被子:上来。

柏泽霄一愣,眼睛茫然的看着益凌。

益凌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让你睡客房你又不愿意,真打算让我看你趴在我身边睡觉吗?

不用了,我这样就可以了。

我不可以,益凌的表情很认真:你这样我睡不着。

益凌抿了抿唇,伸手去解身上校服的外套。

益凌满意了,指了指:柜子里有一套新的睡衣,给你穿。

柏泽霄进浴室换好睡衣出来,益凌正站在床边脱睡衣。

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益凌紧张的回头,那睡衣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宝蓝色的缎面映衬的皮肤更加白皙。。

益凌僵硬的解释:我就算个衣服,没打算洗澡,刚刚出了汗睡衣湿湿的穿着不舒服。

房间里就看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中,益凌丝毫没有注意到,柏泽霄的视线顺着脖颈滑到蝴蝶骨,在若隐若现的腰线上驻足了许久不愿离去。

霄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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