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哎呀…………”
沉婺几乎要弓起背,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男人袭击,她忍住未喷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双臂无力搭在韩胥言肩上,她泄愤似地啃咬他的缩骨,舔他胸前发粉的奶头和乳晕。
韩胥言被她小兽一样的咬弄得脊柱发麻,终于受不住重重喘了一声,同时下身撞她的速度突陡然变快。
沉婺的意识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尖叫着痉挛,缩在他怀里,被操得艷红的小穴喷出股透明的水液,阴蒂因为每次鸡巴进出根部的剐蹭红肿突出,看着好不可怜。
韩胥言看她这幅被蹂躏惨的样子,只觉得下腹更是硬得难受,他一下一下钉到她身体里,哑声问她:“沉婺,你爱我吗?”
沉婺哪里还听得见,早被强烈的欢愉冲昏头,脚背绷得紧紧。她迷迷糊糊地吻他的耳朵,软着声音唤他:
“老公……”
韩胥言脊背一麻,停顿了一下,问她:“你刚叫我什么?”
沉婺眯着眼看他,眼角是滋润过后的春意,韩胥言停下腰间操干的动作,又问了几遍,她才难耐地扭着腰,慢吞吞道:“叫你老公呀,你不喜欢吗?”
她更深地往下坐,贴着他的腹部磨蹭,湿漉漉的水渍打湿毛发,感受他的龟头剐蹭内壁的快慰。
沉婺摸着他发尾轻轻扯,红着脸哄他:“动一动呀,乖崽……喜欢被你操。”
韩胥言受不了她这样,起身把她抱起来抵在了柜子上,快速用力地操干以期她得到满足。
“唔……老公…………”
沉婺舒服了,又乱七八糟呜咽起来,她哀哀求饶,却又在韩胥言慢下来的时候,不甚满足地勾引。
几次之后,韩胥言也发现了她的口是心非,贴着她道:“……骗子。”
沉婺露出个称得上是腼腆的笑,带着小女儿情态,一点一点亲他的唇畔:“嗯……我是骗子,你快些呀……呜…………好舒服……老公老公……”
她久违的兴奋让身体的全部感官似乎都活跃起来,乳尖发痒,待哭着要韩胥言吸咬之后,又嫌涨。韩胥言把她因为起伏变得凌乱的头发拨好,一圈一圈慢慢揉着两团嫩白的软肉,夹以刺激肿胀的乳尖。
约摸一会儿,沉婺就腿脚绷紧颤抖起来,小穴拼命绞紧,奶头溢出乳白的汁水,一滴一滴,滴向她柔软平坦的小腹。
韩胥言看得眼热,同时鸡巴被她吸得也快抵挡不住,便抱起女人到床上,把细腿抬在肩上,站在床边快速顶弄起来。
沉婺的呻吟变得更加娇媚,她急急喘气,勾着韩胥言脖子撒娇,非要和他接吻。
韩胥言只得听她,却不想她腰胯的折迭使得小穴吸咬他变本加厉。眼底暗沉如墨,韩胥言操她的动作更快,哑声一遍遍唤她的名字:“……沉婺。”
终于又过了一会,沉婺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可怜,乳尖流出的奶水被韩胥言尽数吞吃入腹。她意识逐渐回笼,见韩胥言又不知道犯什么神经,不停叫她姐姐,叫一次就往里狠撞几下,明显是快要射了。
沉婺面红耳赤,侧过身羞得要躲,韩胥言却不肯放过她。她背过身子,韩胥言就贴在她身后牢牢按着她,直到百十来下之后,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沉婺精疲力尽,彻底拜服男高中生的体力,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