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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2 / 2)

绝玉罢手,老鸨识相的退出房中。

寂静的房间内,他指端轻擦着杯壁,想到刚才薛北望那不敢逾越的模样,流露笑意。

那人倒比他想象中有意思的多。

离开百香楼阁,薛北望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想到刚才的温香软玉,身上自觉热的厉害,湿透的衣物发丝都没能将这无端升起的火降下。

河边点着河灯,犹如天上的星点,竟让他想起那双似若盛满繁星的眼。

薛北望燥热的恨不得再跳入河中凉快一番。

薛公子。

闻声,薛北望回过头,脸上绯红未退,可见来人刚才心中波澜平静,淡淡应了一声。

玲香凑近薛北望一嗅,眯笑着眼,手随之覆上他的胸膛,暧昧的举动下,他反倒不解风情的向后退了半步。

姑娘自重。言语中冷漠疏离。

要不是薛公子身上沾染着脂粉味,玲香还以为薛公子怕是有什么龙阳之好,如今看来,在薛公子眼中小女子难不成还比不过那些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

玲香说罢,不快的撇过身,寻思着这番娇嗔,薛北望若真有怜香惜玉之心,多少都得哄着两句。

却难为了这木头脑袋。

玲香这话,倒让薛北望勾起绝玉往怀中那一躺,一回眸的惊绝之资。

一时身上更热的厉害。

仍正色道:今日相见,难道只是为了说这两句酸话?

见人这副不解风情的模样,玲香紧了紧后牙,提声道:自然不是,你不是希望我们家主子能助三皇子夺嫡一臂之力吗?吴国插手你陈国的事情易被旁人诟病,若是薛公子不让主子刮目相看,主子又怎好出力。

那他打算要我作甚?

刺杀闵王。

薛北望皱眉,沉声道:据我所知闵王不过是吴国的一介闲散王爷,并无实权在身。

虽是如此,可他也在当今圣上跟前得尽恩宠,主子觉得其行事作风未必简单,若他一死,小皇帝必会没了主心骨。玲香说着手本想再一次覆上薛北望的胸膛,想到他这人不解风情,又缓缓将手收回:薛公子为了你家三皇子的宏图霸业,可别让我家主子失望。

玲香浅笑:不必多言,若是都让薛公子做一些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么陈国三皇子又何必让薛公子不远千里到此。

薛北望紧蹙着眉头,此时没有理由拒绝,只得应下。

既然如此,那么薛公子刺杀之事,主子希望越快越好,我家主子脾气急,等不得。

第2章 狼狈打扰

夜深,百花楼阁灯火不熄。

窗外传来声响,床上人睁眼,手中攥紧枕边银钗。

他详装酣梦中翻身,只听咔擦一声,恐是窗边的白玉瓷瓶在贼人慌张下跌落在地。

绝玉姑娘,别别怕,是我薛北望。

绝玉拿起火折子吹亮,点上床两旁烛火:公子想来不甘,所以才又折返回来?

薛北望摇头急忙解释道:在下对姑娘绝无非分之想。

房内微弱的烛光下,刚才衣冠楚楚的小公子,反倒是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头顶的发丝被水浸湿。

若说刚刚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如今却像落难的世家公子,唯有腰间水色上好的玉佩还能显露出原有的贵气。

绝玉懒散的半倚着床栏,瞥了一眼不远处碎了的白玉花瓶,目光又落在那张难掩窘态的的脸。

细看之下,薛北望模样不俗,剑眉星眸,鼻梁高挺,在绝玉的视线下他红着脸转头躲避,下颚线清晰,上薄下厚的双唇不安的抿成一条线,算不上好看的手指再次不自觉的攥紧腰间的玉佩。

绝玉轻声:公子。

听见薛北望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嗯,绝玉起身,缓步向薛北望身边走近,没想到这人却有趣的很,听着接近的脚步声,步步向后,直至被身后的镂空的雕花木架挡住去路。

双手才不得不向后扣紧花架的边缘,安静的房间内,薛北望目光躲闪,呼吸急促。

姑姑娘自重。

他脚步停在薛北望跟前,耳边原本急促的呼吸一滞,他浅笑,在薛北望跟前蹲身拾起地上的瓷片,视线中那双腿往后挪动。

绝玉眉眼中溢出笑意,轻咳了两声正色捏紧手中的碎片起身,手覆上薛北望的胸膛。

冰凉的触感下,薛北望猛然抬头与绝玉四目相对,退无可退,口中急切的喊道姑娘自重。

薛公子,白玉瓷瓶五十两。

白白玉瓷瓶?

绝玉轻笑,指端点上薛北望柔软的唇边:不然,君以为?

薛北望仓皇的避开绝玉的视线,扯下腰间玉佩,死死在掌心中攥紧:它他握着玉佩的指端发白,抬眸间与之四目相对,又匆匆低下头,咬紧后槽牙,将玉佩递到绝玉跟前,我身上没有钱财了,这玉佩于我而言尤为珍贵,现先压在姑娘这儿,来日定将赎回。

珍贵之物,那便罢了。

这白玉瓷瓶乃我不慎打碎,自是要赔的!

绝玉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轻笑道:何必较真,你现在跑,百花楼阁倒不至于为了区区五十两银子,追公子天涯海角。

不,要赔的!现在给姑娘这玉佩抵着,不出一月薛某自当赎回。他语气认真,拿着玉佩的掌心往前一送,决不食言。

绝玉迟疑片刻圆润温热的指端在取走玉佩的一刹,搔过他的掌心。

他愣了,呆滞的目光怔怔的望向绝玉久久回不过神来。

像是在他似盛有满天星斗的眸光中陷了进去。

直至那悦耳的说话声轻唤了句公子,颊上无法遮掩的绯红下,他视线心虚躲避二人眼神间的交错

绝玉将绣着牡丹的方帕递到薛北望跟前,面露关切:擦擦脸上的水渍,一会妾身出去为你寻套干净的衣物,若不嫌弃,今晚便留宿于此可好。还没等薛北望接过,柔软的丝帕擦过他的额角,带着绝玉指端的温度,不说话,妾身就当公子应承了。

我我自己来。

绝玉讪讪收回手,朝屋外走去。

薛北望看着绝玉将门合上,攥紧手中的方帕,在寂静的房间内连呼吸都不免急促了起来,想来慢慢长夜他与绝玉要独处一室,他摸索着朝窗口走去。

思绪烦乱下,看着窗口的河流,他双脚攀上了窗台,打算再度遁逃。

夜深天凉,窗外究竟有怎样的景色,让公子几次三番于这来来去去?

薛北望握着窗台木条的手一滑,整个人差点没从窗口摔下去,转头对上绝玉的双眸,努力假笑,说话本就笨拙,现在更吐不出一字半句,衬着月色,那本想表示友好的笑容竟显得有些狰狞。

见状,绝玉抱着衣物,缓步走到薛北望跟前伸出掌心。

外面风大,进屋来,乖。

嗯。薛北望点头,握住绝玉的掌心,小心翼翼的从窗台上下来。

绝玉将衣物递到薛北望跟前:换上,我让厨房熬了姜汤,喝完便睡吧。

薛北望道:为何待我这般好?

今夜未过,你仍是绝玉恩客,自当厚待。

眸光一淡,悠悠一声轻叹: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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