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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本没有血色的唇在咬、吻下艳红,微阖得双眼露出一丝脆弱的浅白。

骗子。

他恨不得将这骗子关起来,只供他一个人看。

可把这骗子带回去,长途跋涉,会死的。

理性终是占了上风,他原来喜欢白承珏喜欢得恨不得将其揉进骨髓,往昔种种,到了竟没有白承珏会死他令更难受。

之后,他将白承珏背在身后,双手双腿艰难的爬上眼前崎岖陡立的山坡,双手磨得全是血泡,疼痛感逐渐麻木。

将白承珏带上山坡后,不止又走了多久。

白彦丘的马匹在二人面前停下,白彦丘身旁的侍卫正欲从薛北望背上将人接走,薛北望脑袋嗡嗡作下意识的将白承珏又抱入怀中。

随行的侍卫见状拔出剑来,白彦丘浅笑,抬手止住了身后躁动而起的杀机。

除了徐公公,你们都退下,孤有话要与皇叔的护卫单独说。

薛北望搂着白承珏,下意识地避开白彦丘那令人不适的目光。

七皇子,孤恩准你揭下孤皇叔的铁面一探究竟。见薛北望脸色一沉,白彦丘坐在马上笑意更甚,看模样七皇子应当是看见了,那孤便与七皇子直说吧,皇叔陪七皇子演得够久了,本当上一次贵府遇刺皇叔就该假死与七皇子好聚好散,谁让皇叔年少贪玩,非要纠缠不放,不过也是将一颗心玩弄于鼓掌之中多有意思

看着薛北望脸色越来越难看,白彦丘抬手示意徐公公把白承珏接回,又道:但既然是玩,总有腻的一天,围猎前皇叔便与孤抱怨说腻了,可你终归是陈国皇子,腻了也不能说杀便杀,如今一切明了,孤也不必头疼该如何处理,望七皇子好聚好散,看在吴陈两国一向交好,就当真心错付,闵王薄情寡信,有了此次教训,想必往后七皇子当不会那么容易再被人骗了。

明明日头正盛,却自觉凉意刺骨。

徐公公将钱袋放到薛北望脚边:这是圣上特意为薛公子备得盘缠,还望薛公子与王爷就此了断,若再纠缠下去,你与王爷之间断不会有今日好看。

他多希望白承珏醒过来与他解释。

与他说一句,哪怕是骗,真心也是有得。

直至白彦丘的人马离开,薛北望仍像个傻子一般站在林场中,掌心臂膀沾染着白承珏身上的鲜血。

他是不是错了,一开始带着白承珏离开,这人就永远是他的,哪怕死也永远是他的

紧握成拳的手在掌心刻下一道道白楞,老太监丢在他脚边的银两,如同无声的羞辱。

他连将小皇帝这些话的真假都没弄清楚,围猎却结束了。

燕王妃林场惨死,闵王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提前终止了这场狩猎。

离开时,薛北望想找香莲问清白承珏心中所想,却扑了空,到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原先热闹的新宅,没有了绝玉,冷冷清清,他低价将新宅买出,带着余剩的银两准备离开。

燕王的轿子落在门前:薛公子,听人说那日是你将闵王救出林场,你有没有揭开铁面看一看?

不曾。薛北望转身离开。

本王突然好奇,为何薛公子不带着百花楼阁的花魁一起走。

薛北望脚步一顿:劳燕王费心,他现已身处陈国,等我回去。话音落,他大步离开,终是不忍再回头看那宅子一眼。

殊不知,那日深夜,重伤未愈的白承珏闯入新宅。

这里已是人去楼空,那间二人同床共枕的寝室,再无烛火,白承珏咳嗽声溢出,袖口染上点点梅红。

待叶归寻到宅院,白承珏赤脚坐在寝室内,怀中抱着薛北望去围猎那一日送给他的狐裘。

主子,你伤了肺腑,应好好调养。

恩。

圣上不是说,那日薛公子送你回来,说从今往后与你恩断义绝,现在人都走了,你又何至于跑着一趟。

白承珏长发披散,抬头望向叶归,浅笑道:叶归,把装有薛北望与昭王来往书信的盒子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和喜欢,笔芯

两个人要开始新的旅程了

今天的小花魁也是一如既往的血厚防高。【后妈袋捂嘴笑】

第67章 问心有愧(倒V结束)

房内烛火昏暗,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下,白承珏身体斜倚着床边,呼吸粗重, 双眸强撑着拉开一条缝。

叶归在白承珏身边单膝跪地,手杵着床榻:主子, 先回去好不好, 就算主子不顾自己,也不能让长公主再担心吧?

木盒给我。

见劝白承珏无望,叶归只能赶回闵王府中将木盒取来。

地上又多了零星血迹, 白承珏坐在桌边,烛光下那张血色全无的脸,唯有双唇被鲜血染的艳红, 叶归怀抱着木箱缓步靠近,却迟迟未将木箱递到白承珏跟前。

主子,夜深了,待你伤好再将这些罪证送去宫中也不迟。

给我。

叶归瞥了一眼怀中木箱,轻声道:你刚醒便赶到此处, 许多事还未想明白, 属下是担心主子今日贸然做下抉择, 来日怕会后悔。

白承珏抬眸,冷声道:我说给我。

哪怕是重疾缠身, 仍气势不减,叶归咽了口吐沫, 赶忙将木箱双手奉上。

白承珏掀开木箱, 指端攥着信纸掠过桌上燃烧的火烛,纸张燃起,火光照亮眼尾勾人的绯红, 火舌与纸张缱绻,随着他松开手,黑灰散落一地。

一张又一张信纸点燃,终了,被火舌咬得泛红起泡的指侧送开最后一张纸,烈火融入那一地黑灰,他却全然不知痛楚,眸光木然的望着灰烬中跳跃的苗光,紧扣着木盒边缘的指端微微泛白。

问心无愧。白承珏笑了,默了半响声音更低更沉,不,有愧

话音落,口中喷涌出的血倾洒在满地的灰烬上,星星点点在地面上散开。

白承珏眼前天旋地转,幸得叶归眼疾手快把倒下的他护入怀中。

思绪迷迷糊糊下,白承珏看着叶归努力撑开眼眸,被灼伤的手指紧紧抓住叶归的衣襟:皇兄,我这私心,于你问心有愧。

不该啊,一枚棋子,竟一次次为了旁人生出私心。

昏厥前,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有愧,笑容不改,只是在那张本就不俗的脸上,竟比哭还凄凉。

从新宅归府,白承珏当夜人差点没了,全凭汤药吊着才缓回一口气。

南闵县、宅中出事、服用丹药一路大大小小的伤势累积至围猎重创,这身体早已是强如之末。

终究因为烧信件一事郁结,他不想辜负薛北望一颗真心,自觉愧对太子的交托,旧疾新伤总算将这身子骨他全然压垮。

最终到小皇帝寿宴,他在床榻上饮药都靠奴仆灌下,宫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冷冷清清的闵王府,唯有白青璃在旁不眠不休的陪着。

白承珏迷迷糊糊,转醒不久又昏过去的状况维持了十多日,才逐渐清明。

人完完全全清醒后,状况依旧乐观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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