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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2 / 2)

是。

二人将薛北望带走,依靠着人群,转入小巷。

另一边,白承珏随香莲从薛府翻越其他屋苑离开,最终几人在云台雅居见面。

薛北望身穿内衬躺在床上,颈部肩匣一眼便能看见淤痕。

白承珏走到薛北望坐下,拉开薛北望的内衬,看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淤青,他脸色越来越沉。

小木子道:我家爷这样要不要请大夫?

白承珏摇头:不行,容易被找到,要是追兵来到这,再想跑就难了。

白承止根本不关心薛北望如何,看着白承珏手上的口子都心疼:小十七,你手还在流血了,我们先把伤口处理好。

无碍,白承珏罢手,视线一直盯着薛北望身上的伤痕,低声道:香莲你是不是已经摸清这周围的地势,把图给我。

是。

很快就会有追兵寻人,哪怕掩饰的再好,也很难不漏出一点马脚,我们需要马上启程。

白承止叹了口气,将白布递到白承珏跟前。

白承珏走到图纸跟前,手法潦草的包裹着掌心上的伤口,香莲用手指着图纸空画。

之前我研究过城东的守卫最多,可偏向于郊野,周围没有太多人家,从这里杀出去,不容易惊动太多的人,城西守卫薄弱,可哪里处于闹市,在那里动手极以引起哗然,惹来城中卫队支援。

香莲、小木子你带着去城西吸引火力,我带薛北望从城东杀出去,到时你们乘乱出城,剩下的人借机混在人群中返回云台雅居明日随皇兄的通关令牌离开,你们出城后躲在城外接应皇兄,

白承珏指向城外另一处:叶归的队伍一直藏在这附近等我们回去,到时我们在此处回合,陈国马上要乱了,等陈国国君一死,他们也无心再管一个无权无势的七皇子。

二人异口同声道:是。

白承珏看着白承止道:一定要在陈国出事前离开,应当会有乱党杀入皇都,那时再走,兵马交锋恐会误伤。

白承止道:路上小心。

白承珏点头为薛北望换了一身衣袍,搀着他向城东走去。

二人走了一段路,薛北望转醒,缓缓站稳身子,看着白承珏苍白的唇角扯出一个并不自然的笑。

白承珏轻声道:陈国变天了。

刚才你与秦小姐说话时,我隐约听到一些。

白承珏道:想回宫看看陈国国君吗?兴许是此生最后一面。

薛北望身子一僵,反手轻轻扣住白承珏缠着白布的掌心,又缓缓将力度收回:为了这一面去送死,不值得。

他没办法将白承珏的安危,凌驾于他的私欲上。

想到无论何种局面,白承珏都会陪他一并面对,又怎能带着白承珏一同潜入虎穴。

我知道你不像我,对生父定然没有怨恨,你若想去,我就陪你。

薛北望浅笑,指端拂过白承珏褪去血色的唇:若明知会死,我还要硬闯一遭,岂不是个蠢人,想必到时又平白无故背上一条刺杀国君的大罪,不值当

嗯。

薛北望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白承珏揽入怀中,白承珏手搂住薛北望后背轻抚。

白承珏问道: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浅笑着摇了摇头。

一个为了自身利益能自损身体的人,如今却在生死关头下,与他不加隐瞒将一切道明。

一句同生共死,说来容易,做来难。

他靠近白承珏耳边轻声道:遇见你何其有幸。

白承珏微愣,心中回味着这句话的同时发出一声轻叹:乖,先松手,既然不打算回去,如今先出城再说。

薛北望松开怀抱,看着白承珏道:恩。

白承珏牵着薛北望手心,向人群中走去。

二人靠近城东城门时,城西那边已经开始交锋,二人与城东东卫交手,乘乱白承珏抢下骑军的马匹后,驾马拉起打斗中的薛北望离开皇都。

出了城外很长一段距离,见身后未有追兵,马匹速度渐慢,白承珏轻咳了几声,咳嗽声越发猛烈下,白承珏侧脸往薛北望肩头一撞,薛北望肩膀上被血浸湿大片。

薛北望借着白承珏的手拉入缰绳,白承珏头倚着薛北望肩膀,倒吸了口凉气。

前几日便被厉王下得烈药催上了身子骨,二人行风月之事时,白承珏便已唇边溢血,想来今日几番打斗下,这身体颓势已显。

马匹停下,白承珏强撑着身子下马,手杵着树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眼角余光见薛北望一脸担忧的为他抚背,他回眸轻笑:身上还疼吗?当时去城东时,我还怕你醒不过来。

薛北望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白承珏轻笑道:我没骗你,乐大夫嘱咐我切勿动武,切忌床事,这两样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却都犯了个遍,身体有些异常反应,预料之内,

见薛北望愁眉不展,白承珏受伤的手艰难的揉了揉薛北望的眉心:我们从皇都毫发未损的跑出来总得笑笑吧?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苍白的脸色又急又气:你就该跟着小木子一起走!

你被打得那么惨,我想着我留在那,兴许还能你还能激发斗志,你看现在我们不都没事了吗?

白承珏杵着树站都站不稳,竟然还看着他笑。

他叹了口气,拉过白承珏的手轻吹着凉气,想到在围攻中看着白承珏空手夺刃,那刀伤好像扎在自己手上。

当时原本精疲力尽的身体,已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见白承珏那边的状况,薛北望怒吼一声,硬生生将一人在手臂上勒毙,混乱中,他还能听见那人喉咙处发出卡的一声

白承珏看着薛北望着急的模样,故作自语道:乐神医的医嘱,近些日子得谨记于心了,这手到时也找乐神医好好看看,可惜那些肉白骨的药,身体不能再用了,希望这掌心尽量别留下疤痕,到时这手都不好看了。

薛北望看着被血染红的白布,脸色更沉:怎就跑去握人刀?这口子该有多深?

白承珏叹了口气:这人呐,果真都一样,见薛北望还心疼的吹着掌心,白承珏又叹了口气,才伤了手便被嫌弃,在往后若刮伤了脸,岂不是会被七皇子始乱终弃

我我哪有嫌弃哪怕你浑身没有一处好肉,我都不会变心,曾经却是是因为那副皮相,可你我直至如今,我又怎是

白承珏倚着树身,手捏住薛北望又急又气的脸颊:怎么还未七年之痒,你便开始咒我了,七皇子身旁就那么着急换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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