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沉默不言,但也没有否认。直到乳尖硬得涨红难受,祁则才停手说:“好了,休息吧。天亮就随为师下山。”
年年乖乖听话,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天蒙蒙亮,她被祁则唤醒,说是该下山了。
“可年年还没收拾行李……”
年年睡得迷迷糊糊,尾巴甩了甩,心想哪有比打鸣公鸡起得早的狐狸。她委屈地扭了扭身子,被祁则按住腿心,往两侧分开。
“师父?”
年年瞬间清醒,发现祁则已然束好衣冠,腰间系了银白色的芥子囊。
“知你贪睡,为师已经备好行李,只差你了。”
祁则往床边的暗格摸了摸,拿出那根被弃用多年的白色玉势。
年年之前不觉得羞,此时行过云雨,被祁则胯下那物插爽过,看见这玉势就觉得淫糜难当。
她抿了抿唇,迷茫问:“下山为什么要带这个?”
“给你开穴用的。”
祁则撩开她的下摆,轻车熟路地找到穴口顶端的阴核,几下捻弄就让小穴湿的一塌糊涂。
玉势沾满了淫液,被祁则握着慢慢往里塞。
这玉势不算粗,但有祁则的七八分长,全部插入时正顶在深处的宫口。
年年喘得厉害,眼角起了一些泪意,她问:“师父,开穴是什么?有点痛,年年不喜欢。”
“忍一忍。”
祁则摸了摸她的肉唇,方才被插入的穴口已经缓缓紧闭,又成了一条嫩粉色的窄缝。
他说:“习惯了就不疼了。”
年年难得聪明一回,惊恐道:“下山的时候就一直插在穴里?”
祁则轻咳一声,似是恼她一惊一乍的傻模样,抬手轻拍了下穴口。
穴口刺痛酸麻,带动了体内玉势,宫口被轻顶了一下,年年腰肢发酸,一时红着眼睛说不出话。
“没为师的允许,不许拿出来。”祁则说:“含紧,若是掉出来了,为师还得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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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想、写、剧情。
只想每天吃好的……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