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风见凉,祁则罚年年去收拾下山的行李。
年年衣衫凌乱地瘫在椅上。两条白嫩笔直的腿无力地张开,搭在两侧,脚指头都是情动的粉色。
她微用力,腿心处合不拢的穴口就挤出一股粘稠的浊液,混了淫水和白精,一丝一缕地往下流。
“师父。”
年年嗓子都叫哑了,只能发出浅浅的、比猫叫还软的气音:“年年起不来。”
这惩罚太重,她根本做不到。
祁则轻抚眉心,理顺自己的衣衫,伸手将她抱起来问:“知道错了没有?”
年年乖巧点头,呢喃道:“年年知错了。”
祁则的臂弯坚实有力,方经情事,他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都性感的要命,年年恨不得窝在怀里不起开。
她的狐狸尾巴一甩,祁则就知道她的小心思,冷声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呜……”
狐狸尾巴绷紧了不动,像是被凶怕了,连忙爬进浴盆里。
“为师在问你话。”祁则揪住湿漉漉的狐狸尾巴,将被精液打湿沾连的毛发一点点捋顺。
“痛。”
年年答非所问地哽了声,委屈巴巴地说:“小穴好痛。”
祁则松开她敏感的尾巴尖,眸色越发深暗。
雾气氤氲间,年年的胸口一片斑驳红痕,两颗乳果不自然地红润挺立。方才他有意惩罚,用指腹和指甲又掐又碾,应该留下了擦伤。
水中,淡色的浊白色缓缓飘散。
祁则联想起方才她躺在椅上的样子,被操开熟烂的穴口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翻出一点儿嫩红色的软肉。那么紧窄的嫩穴被他这样狠要,次次顶上宫口磨弄,可不是疼得受不住。
“你太小了。”
祁则舀起温水,替她擦拭胸口说:“忍一忍,长大些就不疼了。”
“唔,好……”
年年听见忍这个字就害怕。她站在水中,看祁则细致温柔地替她揉弄胸口,总感觉那两团肉已经长大了些。
修为越低,她的妖身就越幼小孱弱。
忍一忍,多涨些修为,就不会痛了。
年年想明白了道理,往前挺了挺胸,两团细腻的乳肉送到祁则掌心,她蹭了蹭说:“师父你多揉揉,好像又大了点。”
堪堪盈握的柔软触感堪称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