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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9)(1 / 2)

萱城叹了一下,我没心思跟你置气,你这个疯子。

姚苌笑的没皮没脸,对,我是个疯子,阳平公您是个君子,不就成了。

众人只看得目瞪口呆,整个厅内一片鸦雀无声,最后一顿饭下来,火锅吃了七分,茶水喝了九分,连苏芳累的死去活来,就为这些在饭局上荒唐闹事的政客们。

萱城反思了一夜,其实他与姚苌之间无恩无缘,谈何置气,姚苌只不过是胆子大了些,他想要挽回自己姚氏一族的尊严,在苻坚面前求来一丝怜悯,苻坚都许给他了,当年是苻坚带兵灭了羌族姚氏,姚苌的哥哥姚兴兵败被杀,姚苌投降了苻坚,他们本为陇南一脉,本应和平共处,就像姚苌说的,他知道苻氏的一些事,他们之间本无秘密可言的。

可姚苌不该把这些说出来,萱城想要知道的东西,只有苻坚能给他答案,一个小小的降服之人他凭什么来把萱城所不知道的事抖出来,平白添了烦恼,可萱城的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一个声音指引着他自己去寻觅这个答案,既想要又不敢要,所以他很矛盾,他不想离姚苌太近,可这个人却毫不自知的向自己靠近。

蜀地之事已然明了,一切都趋于完美,有杨安和连成衣在蜀,蜀地定会日益繁荣,成为一片人间安宁之地,萱城定下了七月末八月初从蜀地启程返回长安,邓羌率领的五万嫡系大军,留守蜀地三万军士,由杨安节制调配,其余返回长安驻地,萱城与姚苌跟着邓羌军北上陇南从西进入长安。

连成衣终究来不了长安,连苏芳也不会跟着萱城回到阳平公府了,萱城让慕容永跟在连成衣身边学习政务,慕容永一如既往的沉默,他点头应下了,从未有任何一句怨言,这些人中,唯一不能带回长安的就是慕容永,他知道苻坚的爱好,他对鲜卑慕容氏格外的青睐,就连那个无能的亡国之君慕容韡都能被苻坚护的格外滋润,更别说是这个沉默少言冷峻如冰的慕容永,他怕苻氏的江山里再夹杂一个慕容氏,什么东西都不是那么的绝对,什么东西也都不是那么的纯净。

来时是怎么样的,回程亦是照旧,唯一的区别是萱城不必再和姚苌独处了。

那一日,是个天气晴朗,白云当空的好日子。

杨安,连成衣、慕容永他们都在蜀郡太守府门前送行,邓羌马上英姿格外高大,浩浩荡荡的两万大军从成都启程回京,萱城紧紧握住连成衣的手,目光热忱,他不用说什么,对方就已然读懂了,杨安欣慰的笑着,他这个益州牧,显得有些多余,所以他该去梁州待着。

蜀郡太守连成衣恭送大秦王弟阳平公。

这是萱城离开成都时,连成衣跪在他面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车驾缓缓向前而行,萱城暗自抿嘴笑了,手上还有一丝的余温,他压着手心,原本冰凉的脸上似乎起了热乎乎的东西。

阳平公,陛下派人来迎接我们了。

一声高于滚雷的尖声打破了萱城平静的美梦。

偌大的寝宫,幽静而空荡,细风轻轻拂了进来,吹起了那悬在高柱上的幔帐,明哗哗泛着红光的烛火将这片帝王宫殿蒙上了一层神秘兮兮的意境。

纹凤雕龙的铜香炉中荡漾出一丝一丝的幽香,整个殿内的气息软绵绵的,香悠悠的,朱门微微启开,有人醉醺醺的撞了进来。

他走起路的晃晃悠悠的,格外不稳,下一刻果然被吹起的帷帐绊住,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身体却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继而,那声音柔柔的,就像缓缓溪流一般,兄长,高兴也不能这样,你喝了酒,醉醺醺的,我走了。

弟弟。他的手腕被牵住。

留下来。声音有些沉重,却不像是醉酒后的朦胧不清。

来人一身宽大的黑色袍服,黑袍里面是一件血红的中衣,再往里一层,一件白如雪一般的里衣,身上的衣袍皆有些松松垮垮的,他的身体更是晃荡个不停,手有些颤抖,他抚摸着抱住自己腰身的人的脸颊,弟弟,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萱城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只知道你再乱动,那么两个人都要狠狠的摔倒在地。

果不其然,下一刻,两个人就被那么饮了酒的人作死绊倒,一同重重的跌在地上,萱城被他压在身下,对方身上的火热即刻传遍了全身。

你知道吗?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萱城听着,他不敢动,身上的人再乱动,他们就要在这冰凉的地板上打滚了。

弟弟,我想你,我想见你,想的好心痛。他拉过萱城的手死死的攥住。

可是,一见到你,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萱城屏住唿吸,细细的听着。

我有很多的话想对你说,我想见你,想日日夜夜的见你,可是我见了你,一下子,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是这么看着你,你在我面前,我在你面前,你是我,我是你。

萱城乍然对上他的目光,一瞬间,那个炽热的目光烫的他什么话都没了,他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那双眼睛,里面有万丈深渊,深渊里却全是春色,天水一碧,萱城的眼前模煳了,他的眼睛好酸,可身上人的眼睛却一直刺着他。

就这么看着,外头的风消失了,周围一片死寂,仿佛能听见烛火燃烧时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好像在流泪,流尽了泪,便是黑暗。

忽然间,身上的人却翻了身,继而一把拦腰将人从地上抱起,他的气息有些沉重,步履有点慌乱,萱城的心更是提到了喉咙里。

皇兄。

那人没有应声,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轻轻的放在了一片软塌上,轻柔的仿佛就像捧在手心的珍珠一般,床榻周围的幔帐都一一落了下来,将原来有些明亮的空间变的灰暗起来。

他俯视着躺着的人,认真的看着,仔细的凝望着,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看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萱城都感觉过了一夜了。

他终于俯身下来,贴在了萱城的身上,一瞬间,萱城的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一般,熊熊燃了起来,身上的人有些沉重,他的气息有些粗重,肌肤一直在颤抖,颤抖到萱城一度认为他病了,病入膏肓了。

可他却清清晰晰的贴在萱城的耳根上说,今晚,你陪我睡觉。

萱城能拒绝吗?不能。

因为下一刻,身上的人就掩了被衾,将两个人严严实实的裹在了一起,他牵起萱城的手朝着自己身上抚摸去,抚摸的有些动情,有些变态,手一直在背上抚着,柔柔的,渐渐的向下而去,萱城以为他终于要做什么奸淫之事了,继而,却亲眼看着他将身上的袍服褪了下来,接着,又是不停的抚摸,那件血红到发暗的中衣被扔了出来,温度再次升高,似乎下一刻萱城都要被烧成烈火一般,可身上人的动作却停止了。

留着那件莹白的里衣,他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身体从萱城身上移了下来,与萱城并排而躺,手一直没有松开过,手指缠在一起,就像怎么解都解不开的死结一样。

我们睡觉吧。

第二百二十章 盖着被子你们就纯睡觉?

萱城确认清楚了,这个人真的喝醉了酒。

他的兄长,确切的说,这具身体的兄长,与他发生了肌肤之亲,因为那一晚上,他们掩了被衾并排躺在一起,交缠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回到长安的第一日,苻坚高兴的饮了酒,当晚他拉着萱城在帝王寝宫就寝,一夜沉睡。

第二日,苻坚醒的特别晚,日上高头,朝会的时辰都过去了,他才悠悠然睁开眼,萱城就在他的身边假装睡熟。

萱城的意识告诉他,这个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果然,他再也受不住被人这样盯着看的没完没了终于打开眼皮的时候,苻坚正深深的望着他。

皇弟,我、、

萱城放开他束缚着自己的手,你什么,睡的好吧,朝会过了,这下好了,你成了一个昏君了。

可苻坚还是盯着他。

萱城嗤笑,快起。

说着就要下床,手腕却被苻坚拽住,萱城回头,只见他的眼里是无辜懊恼又有些窃喜的意味,我多么希望真的可以做下去。

萱城不明所以,听的懵懵懂懂。

做什么?

萱城深吸了一口气,会的。他并非白痴,只是他需要问过这具身体的意愿,在这具身体一直顽强抗拒甚至他的灵魂皆会被出窍的时刻,他不能逆行,不能悖逆这具给了自己生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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