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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1 / 2)

你今天还难不难受啊?闻夏蹲下摸摸它的狗头,得到抚摸的大黑狗更粘人得往他怀里挪。

谁能拒绝毛茸大狗狗的撒娇呢!

闻夏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大黑狗一顿揉搓猛吸。阿哞脾气好得不行,还主动躺下翻起肚皮,用一双湿漉漉的狗眼看着他。

狗狗肚皮上的毛发柔软又暖和。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自家两脚兽在外面偷腥的动静,闻夏房间很快传来挠门的声音,爱吃醋的闻大鸽在里面疯狂喵喵叫。

闻夏感觉自己就像个救火员,东边救完救西边,他回到房间,闹脾气的闻大鸽转身就跳上他的电脑桌,躲到电脑显示器后面,只露出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在外面烦躁地甩动。

别生气了儿子,我跟它就是玩儿玩儿,你才是爸爸最爱的小猫咪,闻夏拿过一边装着冻干的盒子晃了晃,要不要加餐?

闻大鸽趴着,一双湛蓝的眼睛从显示器底下的空隙看他。

闻夏打开盒子拿了两块儿冻干在手心引诱,不一会儿,大鸽喵了一声,慢吞吞地钻出来。

闻夏在房间里和猫儿子你侬我侬,越侬越侬觉得奇怪

林风起怎么还没回来?他和林风起应该是差不多时间从医院离开的啊,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还看见林风起的车就在后面,怎么他都到家这么久了,林风起人呢?

不会在半路出什么事儿了吧?

闻夏犹豫片刻,一边想着林风起怎么样跟自己又没关系,一边又想着他要是真在路上出什么事儿

那每月工钱谁来结?

想到这里,他拨出了电话。

响了三声,接通了:喂?

那看来没啥事儿。闻夏得到了放心的答案,张口就来的本事一如既往稳定发挥:哦,打错了。

林风起:

为了增加说服力,闻夏又说:不好意思啊,本来是要打给我朋友的。

林风起:没事。

正要挂电话,那头背景音传来一道女声:你是要打狂犬疫苗是吗?

嗯?

闻夏愣了下,刚想开口,电话嘟的一声挂了。

闻夏:

闻夏:?

狂犬疫苗?什么狂犬疫苗?说话的是护士还是医生?是在对林风起说话吗?

是吧?应该就是吧?

闻夏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林风起半路消失,是去打狂犬疫苗了?他打这玩意儿干什么,被狗咬了?

等等,咬?

他猛然想起林风起手上的创可贴,两个创可贴之间的距离

闻夏抱过闻大鸽,掀开它的嘴皮子,对比了一下大鸽两根尖利的小虎牙之间的距离

好像,是可以,对上的。

闻夏撩嘴皮的模样像极了要给它刷牙的架势,闻大鸽最不喜欢刷牙,扭动着从两脚兽怀里挣脱,又跑回显示器后面躲着了。

你是不是把你后爹给咬了?闻夏趴在桌面上戳它暴露在外面的大半个猫屁股,待会儿他找我要赔偿怎么办,会不会扣我工资?你说我要是把你交出去自首,能从轻发落不?

喵小猫咪的叫声透露出浓浓的不满。

林风起半天没回来,闻夏先做了自己的晚餐吃完,正洗碗呢,大门滴滴两声,开了。

闻夏甩着手上的水走出厨房:你打完针了?

阿哞兴奋地围在男人脚边又扑又转,林风起沉默两秒才答:嗯。

闻大鸽咬的?

看来是了。

不怪它。林风起说。

闻夏:那不行,一码归一码,我儿子咬伤你,子不教父之过,我这个当爹的给你说声对不起啊。

林风起看着他,表情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夏索性接着往下说:虽说我家大鸽身上没什么病,但打一下疫苗确实放心一些。疫苗的钱多少你说吧,我报销。如果还需要什么额外的赔偿比如精神损失费之类的只要合理,我也不是不能赔。你看呢?

林风起安静半晌,蹙了蹙眉说:不用。

闻夏:嗯?

不用报销,也不用赔精神损失费。

你不差钱,看不上我这点费用是吧?

不是。

闻夏想说要不你干脆从我工资里扣得了,省得咱俩这一来一往的算不清楚账。

林风起却盯着他的脸,忽然问:你现在心情还好么?

话题拐得突然,闻夏困惑地眨了眨眼:还行,干嘛?

林风起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注视他,似乎在他脸上寻找什么似的。

闻夏不喜欢被他这么看着。或者说,不习惯。

在他的记忆里,林风起这样正眼直勾勾瞧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多的时候是他看着林风起,二皮脸似的追着他满校园跑。

他心情顿时变得不太好。

在医院停车场的那种情绪又漫上来其实不止在医院停车场,这一周以来,面对林风起和与他有关的事情上,他有许多次感到突如其来的烦躁、又突如其来的低落。林风起这三个字就像是一个开关,一旦碰到就让他整个人变得急躁难安,被困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似的。

这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的信号。

闻夏忽然没了交谈的心情,改口:说错了,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别惹我。狂犬疫苗的费用你从我工资里扣吧,然后,对不起。我要说的就这些。

说完,他转身把自己关回房间。

林风起站在客厅,卡在嘴边的那句对不起就这么在空气中无声消散。

第25章 心动起源

闻夏回到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挺尸。

枕头是林风起家的,深深埋进去后能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倒是让人头脑稍微冷静了些。

他对林风起与其说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好奇心害死猫,自己把自己绕进去的。

其实在记住林风起的脸之前,他先记住的是少年有些与这个年纪有些格格不入的沉稳嗓音。带着独特的冷感,并不锋利,像是埋在雪层之下的一块大理石。

他之所以记得这个声音,是因为曾在周一早晨的晨会上听到过。

闻夏自打入学就没好好听过晨会,周一晨会对他来说只有补眠的作用,就是站着睡觉难受了点儿,不能真的睡着,否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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