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的这个仵作也挺客气,冲小侯爷拱手作揖,“回君侯,小人只管验尸,不会查案。”
黑衣的君侯忽然回过头,日光之下五官深邃,琥珀瞳光眼神犀利,“你验尸也不合格。稍后本侯会给你找个同行,你对比一下人家,然后准备辞职吧。”
这话给那个仵作都唬住了…这个小侯爷脸上,是与稚气刚脱、孑然不同的少年老成。
中年仵作脸色本来就发灰,此时到有点白,连忙挤出个笑来,“侯爷说笑了……”
黑衣小侯爷一侧头,拍了拍旁边儿的白衣瘦高个,“碍,你找那个什么时候来?”
王长明抬手横在眉间,看了看窗外的日头,若有所思:“应该快了,那老头这几天在家教儿子连走道呢,他十来年了没这么忙过。”
“老头儿子是瘫痪刚醒啊,还是没断奶啊,还用练走道。”
“那谁知道。”
一旁的廉老头看了看日头,“君侯不会是要老朽…在这陪你们等吧?再这么守两天尸体都生蛆了。”
在窗前负手,朝阳而站的小侯爷缓缓转过头来,恭敬的朝廉大人鞠一躬,“大人稍安勿躁。”
便又去站在木板床前,盯着人家姑娘瞧。
女尸身上盖着她的衣服,之前的仵作已把人扒了个寸缕不着,为的验伤看尸斑变化方便。
还顺手捡起木板旁的一条白布,缠在手指上,这小侯爷就去捏着人家姑娘的下巴摆弄,斜着眼仔细端详了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