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人是拿锁链套脖子上的,和布条勒出的还是有细微差距,自案发已过去将近二十个时辰了,有些生前的伤,死后不会立刻显现出来。”
从廉老头到王长明、官兵不约而同都围上那木板床。
廉老头瞥了君侯一样,“劳烦君侯抬手,将这名女子的脖颈处露出。”
小侯爷侧着身,低垂着眼,默默的伸出白布缠绕的手,提起了姑娘的下巴。
廉老头也低头弯腰,细细端详了半天,直到等来了所有人都围过来,他才肯定的出声:
“看她脖子上断断续续的链状的勒痕,凶器不止是白绫,应该还有锁链,说明她不是自尽,应是另有隐情。”
“这样的美貌最低也是个花魁,能让她珠胎暗结,又不想要这个孩子的男人,必定非富即贵,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又以这种血脉的孩子为耻。”
王长明忽然注意到侯爷手上的白布了,突然想起这现场,好像是丢了样凶器,细思极恐…“侯…侯爷啊,你手上的白布哪来的啊?”
小侯爷一挑锋眉,还向她抻了抻长到、垂在桌上的布条……“这大姐自挂东南枝用的啊。”
王长明顿觉头皮发麻,恶心的不行…“那是凶器啊!侯爷你嫌晦气不晦气啊!”
九幽倒无所谓,“还有比摊上这官司更晦气的事儿吗?”
廉老头看不下去了,连忙呵斥小侯爷!“君侯君侯!快解下来,别破坏物证啊!”
九幽不屑的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