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意已决,她既已出师,又何须我教她什么,我只是她师父,又不是她生父,我可没义务陪她娶夫纳妾。”
他自嘲似的说了两句,再一掠光抬眼,抿开胭唇还未说话,老头的话到了——
“罢了,回来就好,你要问的,咱爷俩儿边走边说。”
随后小老头儿在前走,君隐便慢他一步。
眼望着身侧满面红光的老叟,迎着晨光照透,君隐艰难的压制着脑中几欲炸裂的、凶猛涌入的记忆,还要维持住理智和冷静。
“我的记忆有缺口,六年前,是谁把我送到山上的?”
“你这记忆咋突然恢复了?那人可是跟老夫说,你得童男身破了,才想得起来。”
“是我徒弟的血,我咬破她的嘴唇,尝到她的血之后…就心口疼。”
他的解释虽然让人不得质疑,老头儿还是瞬间双眼锃亮:
“你这么确定是她的血?”
“当然,这很好分析。只是……”他缓缓侧过脸来,浓黑的眉眼泛着沉静的冷光。
胭脂唇瓣吐出了句,“您最好不要辜负晚辈信任,威胁的话不必我说吧?”
老叟胡子头发都泛着银光,分外精神,笑呵呵的瞅着他!“大魏最后的神童,难怪女帝让你传承龙脉啊!就说这份睿智劲儿,你既然什么都明白,怎么就不肯放下身段去争取?”
明知他意有所指是什么,君隐仍固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