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公子又吹了起来,比之前听着,更让九幽难受揪心……曲如其人,调传其心。
对于宇文邕的话,九幽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怀疑,他是故意的,让她和封浮华之间有嫌隙。
“宇文邕你装睡?”
“朕早先就提醒过你的,别玩弄朕的感情,朕一旦动心了,就是一生之痛。”
“那我可能得辜负你了,我可没玩弄陛下的感情,您可别血口喷人啊,这事我问心无愧。”
“就允许你酒后撩拨朕,就不许朕酒后吐真言么?朕酒后说的,都是添油加醋的真话。”
九幽这才听明白,微掀浓睫深翳的眼帘。
“您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怕是明早你又把自己说的全忘了,就记得我说的,专贼着我言不对路时,再掏出来,骂我言而无信是吧?”
这姑娘跟高僧大德打坐似的,冷着英气的脸而无动于衷。身后攀着她的美貌帝王,是虎威豹型,他将双臂环绕在她腰间,收紧,又不敢用力。
这鲜卑男人就像是…引她破戒的妖孽。他着迷于她这又佛又欲、既放纵又克制的感情,他甚至想把她嵌入骨肉,永不愿剖离这温暖的怀抱。
“……朕忘不掉了。你听朕的心跳,这还不是动心么?”
鲜卑男人宽阔又肌肉隆起的胸膛,紧贴着她脊背,隔了轻薄的里衣,连他的凉滑雪肤、都被她染上了灼热温度。
俩人的姿势诡异至极,请恕九幽才疏学浅不会形容,就能想到王八盖子。
她叹了口气,所感觉到的不是什么暖昧,而是本能的紧张警惕,她闭着眼,睫毛轻颤,因强压制厌恶抵触感,额角都已浮起了细汗:“离了高长恭,我便没动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