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做的,朕同样可以学着做,他未必有朕体贴你。”
“你学他只是东施效颦。”
“你这是拿宋玉比张飞。”
她骤掀紧闭的眼睫,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滚。”
她的‘癞蛤蟆’还没脱口而出,男人便默默抓住她意欲结‘莲花扣’的手,温凉修长的大手覆上她的,霸道的攥入掌心。
“小崽子,你这么凶,也就朕不惧你了。你是信佛还是修道?还是学庄子‘天地与我共生,万物与我为一’呢?”
她没有挣开他的手,不拒绝,也未怦然心动,倒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没话找话了。
“施主请自重,贫道不好男色。”
他闷声笑了,“朕未尝见也。”
她把他的手一推,怒而呵斥!“把爪子撒开!你当我跟你闹笑话呢?庄子不说过吗?‘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你可真让我失望,君无戏言便是如此?今晚你最好消停儿的,不然我可不惯你臭毛病。”
自身后,刚才还整个贴她后背上的男人,闻言立马撕开两人的距离,连抓握着她的手都撤走了。
在她身边儿恢复沉稳,盘腿而坐的男人仍是宿酒未醒,说话的嗓音都有些沙哑低沉,
“你的信仰在哪儿?为何你心如磐石,坚不可摧,亦不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