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姿势,她朝他凑过脸去,
“你会巫术还是算命?为何这般关心我的情事?”
他抬手就攀上了姑娘紧实的窄腰,拉她俯下身贴近,“知道么,要解离情蛊,须做那事,而下离情蛊……也要做那事!”
她瞬间心凉了大半,“你是说!兰陵王和别人…圆房了,才会中离情蛊?”
“离情蛊自始,便用作分离有情之人。下蛊时,要受蛊者心有旁骛,蛊虫会记住被受蛊者所想是谁,以后一想就会驱动蛊虫苏醒,此蛊虫以吞食人的记忆为生,极富岭南巫术的色彩,若不想,那段记忆会随蛊虫的休眠而尘封。两人圆房便是蛊虫入体的途径。”
刚才的热情到此时,女侯爷呆的仅剩满脸铁青,洛北冥倒真想听她的选择。
“还想解离情蛊么?”
“想。那你说解蛊也要……是为什么?”
“离情蛊只是伤害极小的蛊虫,也受母皇蛊制约,要一个身怀母皇蛊的人给你筑抗体,你再与兰陵王圆房,便可解除离情蛊了。只是……筑抗体要求身怀母皇蛊的人,同时血液里要流淌着巫术,还要无有七情六欲,南疆的解蛊之术,更偏向于对精神洗涤的同时,也对肉身的净化。”
他徐徐道来,眼神锐利的、却不似语气那般平静。
女侯爷对此并不吃惊,只笑问他,
“原来如此。那…少主可有七情六欲?”
“你看呢?”
“你好凶啊。”
他眉眼一翘,拿舌尖舔了自己尖长的护指一口,微眯的眼神十分锋利,整张小脸儿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还能更凶!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我这豺狼虎豹?你是想感受一下,被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