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挑衅了?我那是……对你的调教。”
“刚才热情似火的不是你么?怎我一配合,你倒害臊了,怂了?”
“我何时怂了?你看我像害臊的样儿?嗯?”
“把护指摘下来如何?我都怕你给我抓出满脸血凛子。”
“摘了护指,下一步你要我摘什么?面具和亵裤么?”
他太会联想了,最可怕的是一句比一句戳心!望着男子冷冽的泛光眸子,她讪笑了声,
“你不是挺会调理人的么,就容不得我说两句?”
“侯爷颇有拳脚功夫,若一会儿情事不合打起来,我还可拿护指反击。”
“我不舍得强人所难,你是不是冻腿啊?我去下头给你找床被子?”
姑娘不止说说看,眼神也在四下探索,赶紧拿手抓起他的斗篷,往他腿上盖。
少阁主唇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下,抬手扶住长椅靠背,缓缓坐起身,轻吐浊气。
“你是对谁都如此,嘘寒问暖掏心掏肺么?”
“当然不是,我护短的厉害。”
“我喜欢掌控主动。”
“没办法,我也是。”
女侯爷手抚着自己的黑皮护腕,精致的面容不施粉黛,已足是顶级的皮相,尚带少年的稚气软糯,举止身体却满是毫无破绽的大方得体。
洛北冥忽然想起,这个娇娇姑娘,还是个武力出众的女侯。
“我想甩去一个混蛋女人的恶兆,急于找个女的排遣忧虑。”
“怎么?感情上被伤心了?”
“我从未对女人有过感情,以及任何人。”
“怎么不自称‘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