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嘴角一抽,幼嫩的嘴唇、无比嫌弃的撇着,从心底恶心到了脸上。
“荒唐!区区一个肮脏妓子,安敢在本公面前造次?”
“草民该死!草民知错!求卫国公恕罪!草民就是想……卫国公您拿着当玩物,玩物就已是他无上殊荣……怎敢惹怒!”
卫国公心里暗骂,果然是开窑子的,太会奉承捧人了,但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子,她独孤九幽睡了,就不怕烂肉吗!
只见卫国公身旁的白袍幕离一抬袖子,卫国公便殷勤的侧身过去,也不知是个什么身份,只见那鹤立鸡群的身高,便不像女人。
卫国公不知听幕离里那位说了什么,再一转头,便挥手扬眉,示意左右:
“带路!本公倒要审问那妓子,大侄子去往何处了!”
……
屋里的苏合,已惊慌无措了一早上,自早上官兵封门锁楼而始,官兵虽不说出了何事,但他总觉得,跟那天阿蛟得罪了女乡长有关。
故而有人推门进来时,他本来还坐着的,直接腿一软……跪伏在地上了!
“乡长大人饶命啊!求乡长大人绕过舞媚娘吧……苏合一人做事一人当,但是那天阿蛟…也是为了贱奴才冒犯您,阿蛟一早就离开舞媚了,奴就是可怜她…但与她不熟识啊大人!……”
苏合絮絮叨叨半天,头顶之人嗓音好听的紧,却不怒自威犹带火气,
“你与君侯?”
苏合听屋里突然涌入了很多人,顿时傻了,刚要抬头想看一眼、就被旁边穿铠甲的小将,一脚踩在脑袋上,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