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见孩子,扶摇心生一计:“你快内外沐浴极净,拿苏合香里外腌透,从里到外穿绸裹缎,金钗玉佩,务必要让人一瞧就是高贵的花魁!而后侯爷无论问你什么,你直接开哭,举止柔媚泣不成声。她最惜弱怜贫,又有前缘,只要她不放你,陛下太宰都不会拿你怎么样。”
苏合:“君侯有如此能耐?”
扶摇:“我信她,你只管信我。”
——凤阙殿内,权臣与陛下对坐而谈。
“这玄帝女儿行事有母辈遗风,不逊色男儿,颇有利可用,只欠缺磨练唤醒她的危机斗志,这些日她沉迷酒色,大为不妥。”
当朝天子促膝端坐,面容沉静,
“既然太宰不计前嫌,收其为义女,何不顺水推舟,送她权色在御?”
“此番她若值得历练,舍弃得失,才算是合格的棋子。”
“如果吾辈强行替她选择,以她的执拗性格必然离开,她不过是姑娘家,终不会威胁到朝政;不如……把她留在身边,适当之时还能保护她。”
“她若权色在御,必要全然可控,色自然不能是天子您。孤自会为她寻一个身份尊贵,身家清白的女婿,即便各自面首妾室成群,也不妨碍夫妻名分。”
“太宰是有人选了?有她母辈余威,除了皇族,无论提携哪一族,只怕都是独孤如愿的下场。”
“自然要从我们宇文家族出人,但孤不会让自己的儿女,忤逆伦理!叔侄君臣之间……本身便会威胁朝政。”
和宇文直慰问完殉国将士家人之后,太宰派人来了,说让宇文直带自己义子干儿进宫,直接去露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