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先别忙叙旧!我哥呢?”
却听不远处,有人高声远扬道,“只顾不伦之恋,吾儿洛北冥珠胎暗结,你却不管了?”
九幽转过身去,才想起玄机阁高台上,那位众人簇拥、华服披身的老岐王元规。
她绝不敢冒认,玄机阁严阵以待是来迎接自己的,也觉得朝廷那一万人,不配元规整出这么大阵仗。
“敢问阁主,他们在哪儿?”
“就在阁中。君侯莫非不敢踏足?”
“阁主莫走!小侯这就上前觐见!”
九幽扭头,便找巫皇讨要阳玉,
巫皇则是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小白羊脂玉,示意九幽,“没了这块胎衔玉,便使唤不动灼铁剑了吗?那你倒不如,把那劳什子扔了,换一把趁手的废铁。”
她咬牙恨齿!“快还给我!”
“你兄长同样没有了胎衔玉,怎么他却不似你这般,气急败坏?”
“还不是你啰里啰嗦,我干着急!”
巫皇看着她,满脸慈爱:“想知为何,孤如此清楚这把剑,和这块冷暖阴阳玉吗?因为如意的剑当年断过,便是孤给她重铸的,以及这块阴阳玉,冷玉是昆仑冰曾下挖的,暖玉是孤从归墟热海里捞的。孤与家姊以为,一辈子离不开南疆,只有孤放弃了崖州岛,放弃了母姓巫族,才能放肆残生。”
“三七!你话真多,给个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