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你伤成这样,本侯还能做什么?”
武力霸道的女子极其会找关节掐穴位,又力道强悍又会用巧劲儿,直压制的他腕骨又疼又麻!
她自称“本侯”?是了!她就是那天闯入玄机阁的君侯,前朝女帝遗孤吗!只是她为何要把自己带回来,还如此羞辱?
白发男子倒吸了口凉气,强行逼退金色眼眸里的泪意,他气若游丝,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冷硬!“你转过脸去!本座要剜你二目,打断你腿!!”
“幸亏本侯有先见之明,你真凶狠。”
她不仅不回避,还抻着他的胳膊,逼近他的脸,冷哼,
“害臊什么?你哪里、本侯没看过?”
洛北冥虽听不懂君侯所言何事,但大受打击,羞恼之极!
“本座的衣服武器呢?!君侯对敌人都会打到榻上吗?”
“衣服是因染了血,为方便敷药才剥去;武器是怕你自尽和伤人。更何况你那衣服,穿上与现在区别大么?”
“本座宁可疼死,也绝不让你当寝奴囚宠!”
“本侯想要你活着,你就甭想自尽!”她忽然扭头冲门口喊,“来人啊——把元扶鸾叫过来!!”
榻上的白发男子骤然眉心紧锁,如若惊弓之鸟!“你在喊谁!?”
“太医,可惜是个女人,我会盯着她不准乱看。”
“滚出去!你们滚出去!!下流混账!!”
洛北冥没空想她为何能使唤太医了,只恨不得宰了这女侯爷,结束这莫名其妙的羞辱。
白毛男子死命挣扎着,她就死命压着,
“你放开我!压疼我了!”
她也不松手,居高临下,“本侯这是在救你!”
“有你这样救人的?剥夺本座衣服武器,又拿镣铐铁链锁我?”
“不锁着你,你万一抻到哪儿怎么办?”
洛北冥冷笑,“我不是傻子,我身上有哪些伤我自己清楚,你滚出去,把铁链子打开,我自会养伤。”
女侯爷不为所动,只是锋眉一挑,森然一笑:“少阁主惯会调虎离山。本侯便在此看着你!”
刚才如此折腾,他即便不疼死,也累了。
站在床沿的女侯爷,分明还是个身量年少的姑娘,顶着个娇艳的巴掌小脸儿,但那副神态气势,实在英气,压迫逼人。
“你是为朝廷正道,来惩戒我这个叛军吗?”
“不,我是为一己私欲强行囚禁你,当战俘和金丝雀豢养。”
洛北冥气若游丝,语气强硬:
“我只是一枚弃子,君侯囚禁我为质,恐无法要挟玄机阁。”
“本侯是要给你养伤!”
“我不举,君侯不必动歪念。”
“你从前怀揣本侯的孩子,说不举本侯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