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尧意外的瞬间,江楼月揽着他往下,并送上了自己的唇。
谢尧如遭电击,整个人僵在了那儿,任由江楼月轻轻浅浅的或碰触,或啃咬着他的唇,直到江楼月无力的又栽回了床上去,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瞪着江楼月那张脸,仿佛是见了鬼一样,脑海中也划过无数种念头,这样的轻车熟路,以前总做这种事?
不知为何,谢尧脑子里忽然冒出她强吻谢流云的画面来,顿时切齿道:“混账东西——”并且一把扫过床上的被子,把江楼月裹了个严严实实。
……
痛。
针扎一样的头痛欲裂。
江楼月费力的翻了个身,慢慢的张开眼睛,有些失神的扫了半圈儿,长长舒了口气。
她做梦了。
梦里是自己和谢尧被人算计春宵混乱的那一夜,他们相互对对方都极其不温柔,啃咬,撕扯,碰撞……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连细节都好清楚,她清楚的记得谢尧身上的那种药气混合着玫瑰的味道,一点不娘,反倒很好闻,还有他的唇,好软……
江楼月眨眨眼,低喃:“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外间想起脚步声,“小姐,你可算醒了!”小琴走进来,一边扶着江楼月起来,一边大大的松了口气,“你吓死奴婢了。”
江楼月眼儿扫了一圈,确定此处是自己丽水庄的房间,“我……怎么回来的?”
“你不记得了?”小琴无奈地说:“你在紫竹庄喝醉了,是宸王殿下让下人送您回来的……”
“什么?!”江楼月一颗心直接提起来:“那母亲——”
“好在殿下早早让宋大夫给夫人准备了安神的汤药和熏香,夫人一早就休息了,不然要担心四了。”
“那就好……”江楼月松了口气。
小琴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劝解道:“小姐,您本来就酒量极差,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再这样了,您不知道,当时我和小音看到您醉的不省人事都吓坏了。”
“呃……”江楼月讪笑:“都是意外,下次不会了。”
她酒量的确差得很,一杯倒,但当时也是为着让谢尧相信自己啊,谁知道那药酒那么厉害,顷刻上头,让她连回来丽水庄的时间都没有。
想到谢尧,江楼月又想起了那么过分清晰的梦,默默咽了口口水,暗忖自己是不是因为上次脱他衣服留下的视觉刺激太过严重……都这么久了,竟然还能梦到……这种东西。
而且,药酒。
谢尧看起来并不信任自己呢。
江楼月心中一叹,看来这件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能太殷勤,否则让谢尧觉得自己居心叵测,说不准会起到反效果。
小琴见她若有所思,也不好再劝什么,暗中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跟紧小姐,免得再发生这种事情。
宿醉影响了食欲,洗漱罢,江楼月只喝了两口粥,便收拾齐整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