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
江楼月刚要往王氏那边去,小音气喘吁吁的小跑过来:“不好了……”
“慢点说,怎么了?”
“是……平王……平王殿下,他来了,就在山庄门前下马!”
江楼月一怔:“只有他一个人吗?”
“一辆马车,那个哑奴驾车。”
江楼月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思绪,立即吩咐:“你去母亲那边的院子拖住,不要让母亲出来,这边我来解决。”
“好。”
看着小音一路小跑往王氏的院子去,江楼月也带着小琴朝山庄大门走,刚到了影壁前,远远便看到谢流云由下人带着走了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束腰长袍,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玉树临风,但他看着江楼月的眼神却冷如寒冰:“江楼月,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是不是我做的?”江楼月容色平静:“平王殿下好生奇怪,不等人通报就闯进别人家中,还问的这样没头没脑。”
“别装了,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本王没想到,你如今的心思竟然这样恶毒,为了打压别人,不惜把自己的名声也搭上!”
谢流云眼神闪也不闪的盯住江楼月的眼睛,想从其中甄别出些什么来。
京城流言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直觉这件事情跟江楼月有关,而且也盼着和江楼月有关,因为那代表江楼月对他还是如以前一样的迷恋,这不但满足了他的男性骄傲,也抚慰着心底深处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可此时的江楼月眼底却除了冰冷还是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真的和她无关!
谢流云心底忽然浮起不甘,以及说不清楚的愤怒。
怎么会?这个女人前几日在茶馆中还带着几许欲言又止,闺怨少女一样的看着他,这才几日时光,竟能冷漠到这个地步,原来她的迷恋竟也不过如此!
江楼月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平王殿下在说什么,这丽水庄是我武安侯府的私产,如果平王殿下是来兴师问罪的,抱歉,这里不欢迎,请平王殿下离开!”
“本王奉父皇口谕而来,你也要拦?”
“什么口谕?”
“京中流言四起,严重损及皇家颜面,父皇责令本王查实,本王现在怀疑,流言与你有关。”
“我远在丽水庄,怎么就和京城流言有关了?平王殿下,捉贼拿脏,你有什么证据说流言的事情跟我有关系?”江楼月冷笑:“京中的流言,平王殿下不在京中查,追到这丽水庄来,知道的人说是平王殿下为了公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平王殿下玩忽职守,放着圣上的口谕不管,跑到这丽水来游山玩水。而且——”
江楼月语气更冷,“我与平王殿下早就说的很清楚,往后再无任何干系,平王殿下这样无端端的闯进丽水庄来,岂不是故意要损我闺誉,让旁人觉得是我招惹殿下来此!”
“江楼月!”谢流云的眼神越发阴沉,“任凭你如何巧舌如簧,京中的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现在就随本王回京,配合调查,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谢流云的身后,那哑奴往外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