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寿亲自带着一队禁卫军到了国宾馆,直奔关着江逸雪的那间房。
砰!
门被人踹开,里面本就心思惴惴的江逸雪面色苍白的瞪着来人。
黑甲黑袍,手扶腰刀。
她当然认得,这是禁卫军。
“你们来干什么?!”江逸雪心里越来越恐惧。
“奉皇上旨意,把江逸雪打入天牢!”于寿面无表情的一声令下,“把她带走!”
“是。”
禁卫军提小鸡一样的把江逸雪提了起来,大步往外。
“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放开、放开!我乃皇嗣的母亲,你们敢这么对我?放开我——”江逸雪还要挣扎尖叫,却被禁卫军一掌敲昏了过去。
……
“江逸雪下了天牢。”
兰月阁里,江楼月听到宫五的禀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事情牵涉的那三人里,皇帝唯一可以毫无顾忌的牺牲的人,只有江逸雪了。
宫五又说:“但是太子和辛罗依公主那边,皇上到现在也没下论断,暂时不知道要怎么处置。”
“总要一件一件慢慢来的。”江逸雪慢慢说着,“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殿下帮忙,才能做的这么滴水不漏,也不知道殿下最近在忙些什么。”
都两日了,竟然没来找她。
宫五说:“属下也不知。”
江楼月垂着眼眸想了想,忽然表情慌张:“殿下的寒疾是不是又发作了?!”
“没有。”宫五说:“至少宫九那里没有传来任何关于殿下身体不适的消息。”
江楼月松了一口气:“也是,最近天气这么热,也没有天阴下雨,殿下的病情应很稳定才是。”江楼月想,或许是谢尧觉得事情处理的很妥当,所以没有专门来见她一次,再详细说明的必要吧。
……
下午的时候,江星月兴冲冲的到了江楼月的兰月阁来:“喂喂,你知不知道,江逸雪出事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楼月一边拉着她坐下,一边问。
“就刚才啊!”江星月真是要乐翻了,“刚才大壮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听说的,说是她跟国宾馆的柔然人出事有关系,已经被下了大牢了,真是太大快人心了,活该!”
江星月说着又看了江楼月一眼,“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你不会是知道这件事情吧?”
“……”江楼月默了下,摇头说:“那天她与我说了些话,不太好听,我一气之下就早早回来了,这是你的知道的,后续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江楼月心知江星月性子大大咧咧,想法比较简单,也不好说那些复杂的事情让江星月多想。
“想来她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顿了顿,江星月又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是只在大牢里关几天就罢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