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姑娘就算再怎么能干,也是帮着薛家打理生意,她的确有功,但她却和我与水云水若一样,永远只是仆从。”
跟着江楼月的时间太久了,宫五亲眼见证两位主子的感情。
亲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走到一起。
江楼月为了殿下,命也舍过。
他早已经把江楼月当成主子。
甚至于当初看到谢尧将她丢在信阳官道,都觉得殿下太过分。
因此悄无声息脱离谢尧的队伍,跟上去保护江楼月。
庆幸的是,两人后来还是和好如初了。
宫五极其认真地说道:“这辈子她都不能和小姐相提并论。”
“……”
江楼月被他这番说的,心里自然高兴,笑眯眯地说:“你现在倒是变得会说话了。”
想当初刚跟着她的时候,嘴巴蚌壳一样,只做事不说话来着。
江楼月又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找人把这些银子送往灾区吧,交给殿下派出赈灾的人。”
八百万两银子,对于十几万难民的安顿来说,也只不过能帮得上一点小忙罢了。
但这里多出一些,谢尧那里就能少出一些。
谢尧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朝廷收了民间的徭役赋税,在民间出现这种天灾的时候,本就应该站出来解决民间疾苦。
宫五应了一声:“是!”
接下来,他便安排银子运输的事情去了。
然江楼月却停驻在丽水,没有离开的打算。
……
两日后,萧冀带着黑甲军气势汹汹的前来,停住在距离江楼月扎营三十里外的山中。
宫五进来传达消息,江楼月闻言笑了笑:“早知道他会来了……他带了多少人?!”
“七万黑甲军,看起来来者不善。”宫五眉心微皱,说道:“咱们此行带的人不多,万一他忽然发作打过来的话——”
“他不会的。”
江楼月缓缓说道:“谢景亨不是捧着我的姐姐吗?又怎么会随意派兵来打杀我?到时候百姓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去说他。”
“不过想来,萧冀怕是恨不得杀了我后快。”
当初萧冀可是被她赶出信阳的,占了他的家,分了信阳萧家的田地和家产。
不管萧冀如何搜刮民脂民膏,但江楼月当初的行为与萧冀而言,和强盗可没什么两样。
宫五无言以对,半晌才说:“那咱们怎么办?”
“等着。”
江楼月淡淡说道:“看看他是来干什么的。”
“是。”
宫五只得应了一声,然后每日派出无数个探马,随时注意萧冀那边的动向,以防萧冀真的打过来不好应对。
但果真如江楼月所说的那样,萧冀驻扎之后,没有任何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