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云将军从来不去军妓营,将军在我们营中多久了?有十几年了吧,竟从不去军妓营中一次,将军也是二十岁的人了,血气方刚,怎么就不想女人,原来如此啊。”
——“是啊,还记得四年前军妓营中的花魁不?传说那花魁看上当时还是队长的将军,半夜偷潜入其房中,却被毫不留情地扔了出来。”
——“喂,小五,你不是最崇拜云将军吗?如果云将军以后看上你,你献身不?”
——“献身个屁,老子崇拜云将军是因将军是条汉子,和爱慕无关。”
——“……”
沸沸扬扬,喋喋不休。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了,跑了过来,冲到两人面前。
那人身材魁梧,面色黝黑,一身腱子肉,身高与云飞峋相仿,更为魁梧。飞峋的魁梧却有一种修长感,但这人的魁梧却如同现代的健美先生。
那人方脸虎目,浑身散发着戾气,一看便是一名勇将。
他看先是低头看了看苏涟漪,又抬头看了看云飞峋,而后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刚毅的面容上逐渐出现一种“怒其不争”的表情。“飞峋,这位是?”因为尊重好友,尹泽志先问询了下。
飞峋有些尴尬,低头用眼神询问苏涟漪如何介绍其身份。
涟漪笑了一下,“苏涟。”
飞峋叹气,罢了,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苏……涟,这位是我的发小,好兄弟尹泽志。”
尹泽志一咬牙,“飞峋,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飞峋有苦难言,苏涟漪言,苏涟漪则是低头看了一眼交握的双手,“尹公子,您看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大大方方地说话,反正她现在的嗓音,根本男女不分。
“飞峋,你……你……你……你听我说,你不知女人的好,从前我就拽你去军妓营你不去,现在……嗨……到底出事儿了。”可苦了壮汉尹泽志,又要顾忌朋友的颜面,又想将朋友醍醐灌顶。
“你真没去过军妓营?”涟漪有些惊讶,从前云飞峋说过,但她……就信了一半。
云飞峋愤怒,“你以为我骗你?”
尹泽志唤来了一名小兵,将飞峋手中两根缰绳抢了去,扔给了小兵,让其将马拴了去,自己则是拽着云飞峋的袖管,“走,我们这就去军妓营,让你见见女人的好,肉乎乎的女人可比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
涟漪一挑眉,肉乎乎?低头看了看自己,难道男人喜欢胖子?可惜了从前身上的那些肉。
云飞峋哭笑不得,一把甩开了尹泽志的手,“泽志别闹了,我现在做什么,自己心中有数,不别操心了。”说着,便拽着苏涟漪向一旁的房屋走,那里,正视他的房间。
“飞峋,我也想去军妓营瞧瞧。”涟漪嘻嘻笑道。
“不行!”云飞峋怒。
“哦……”涟漪有些委屈的撅嘴,“不行就不行,你凶什么?”
身后的尹志泽有种想晕的冲动,又有中想哭的欲望,他的好友……真的是断袖?哎,真是天妒英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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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本来信誓旦旦,最后只悲催的挤出来四千,一万字好像是个坎,是个极限,写到一万就不行了,明明情节在脑海中翻转,手就是打不错字来,这是病啊……得治啊……呜呜呜!
不过,俗话说得好,礼轻情意重,丫头已经尽力了!希望妹子们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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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军女支营(万更,求票~)
辞别了尹泽志,云飞峋拽着还在叫嚷着要去军妓营的苏涟漪进了房子,入了房间。
“别闹了,你是女子,那军妓营是你能去的?”飞峋关了门,二话不说打开一侧的柜子,取出了一只深色陶瓷坛子。
“我有什么不能去?不就是房子、不就是女人吗,男人去得女人就能去得。”涟漪狡辩,打量云飞峋的房间。
房间整洁,就如同两人从前在苏家村的房间一般,无论是家具摆设还是床单被子都一尘不染,房内还隐隐有一股干净的清香。不错,云飞峋的作风。
她一边打量着,一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床板子很硬,颠得屁股生疼。翻身将床单掀起来,木质床板上竟只有薄薄一层毡子,顿时心疼了几分,“你个傻子,在床板上多垫上几层褥子能死?缺钱和我说,这褥子钱,我报销了。”
云飞峋将那陶瓷坛子打开,坛子一层挂着一只长勺,就如同酒坛子一般。取下了长勺,在坛子中舀了什么东西上来,一颗果子,旁边是黏黏的液体,看起来应该是蜂蜜。“我不缺钱。”
“不缺钱不买几床褥子?”
飞峋连汤带果的放到一旁的小碗中,而后兑了热水,用勺子搅了几下,“男人的床不用那么舒服,来把这个喝了。”说着,走到涟漪身前,微微俯身,将那碗小心递了过去,其动作的轻柔与这魁梧的身躯完全不成正比。
涟漪唇角勾起,“喂我。”
这情景若是被外人看见,非惊掉了下巴不可,这人真是苏涟漪?确定是一手捡起神仙方妆品厂和机械制铁厂的苏涟漪?是那个遇事不乱,永远从容淡定的苏涟漪?
没错,此时耍赖撒娇的就是苏涟漪无误。
云飞峋早已习惯了,在她身边坐下,丝毫没有扭捏,就这么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小心喂道其口中,那动作有一些不协调,如同将军绣花一般。
涟漪品了一口那所谓的灵根果,吧唧下嘴,细细品尝其中味道。香甜夹杂着药香,还算可口。蜂蜜是治嗓润喉清肺的良药,所以从古至今的止咳药,都有蜂蜜的成分,这灵根果也不例外。
“男人怎么?男人就是傻子?床软不软舒不舒服难道就不知道?”涟漪又道。
“涟漪你不懂,软床能磨灭男人斗志。”说着,又喂其一勺。
涟漪咽下,“这是什么歪理?人们还说温柔乡英雄冢呢,又有多少男人能把女色戒掉?”
飞峋微微皱眉,“不许抬杠。”
“我没。”苏涟漪还想说什么,就见那勺子塞入她口中,而后她再想说,云飞峋就加快了喂药的速度。
终于将浓浓得一碗喝掉,涟漪一个字也没机会说出,咽下最后一口刚想说话,云飞峋却道,“这药饮用后一炷香的时间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