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峋哪能不担心,“梧桐果用了吗?”
涟漪点了点头,写道——放心,用了。
鸾国的梧桐果不同于现代的梧桐果,叫法虽不同,但在现代也有类似的东西——胖大海,鸾国的梧桐果与现代的胖大海差不多,只不过颗粒更小,但泡水后的状态与药效是相似的。
涟漪除了用嗓过度外,还有一个便真是上了火,春日火大,于是失了声,即便是不用药,只要休养几日便能痊愈。
“灵根果呢?那个用过吗?”飞峋又道。
苏涟漪眨了眨大眼睛,灵根果又是什么东西?听这名字真够玄,让她想其了什么修炼成仙的东西。摇头,没吃过。
飞峋点头,“这个时间药房想来关了,即便是没关,这灵根果也很少见,你且稍等,我这就回兵营去取。”
涟漪拽住他,赶忙写下——什么东西这么神奇,还用去兵营取?
飞峋笑了一笑,“这灵根果是治嗓妙药,兵营将领都会备下一些,因操练兵士一定要用喉咙喊,时间久了,喉咙嘶哑肿痛,只要用了灵根果,第二日便能好。”
涟漪又写道——真的,还有这等逆天之物?
飞峋能看出她潜在的幽默,忍不住再笑,苏涟漪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距离,但她的幽默与俏皮却永远展现给他看,让他如何不沦陷?“恩,就是这么逆天。”他也顺着回答。
涟漪嘻嘻一笑——带我一起去怎么样?
飞峋一愣,“去?去兵营?”
涟漪点头,脸上满是期待,因为从前便听说,飞峋从小因面部疮疾被送到了京郊兵营长大,想来便是这个兵营。她想了解他的过去,自然想去看看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那可不行,兵营不能有女子进入,兵营中的女子都是……呃……都是……”军妓,他不知道怎么说。
——没事,我穿男装,我们去看看就好,取了灵根果就回。苏涟漪写道。
云飞峋不忍拒绝她,何况他也是不忍与其分开,便依了她,“那男装去哪来取?”
涟漪一指门外,正好有一名下人路过,飞峋便知晓其意,“你在这里,我去帮你找。”
涟漪右手做了一个手势,拇指与食指捏上,后三根手指扬起——ok。
云飞峋虽第一次见这手势,却大概能理解其意,便出了门去,去寻与涟漪身高差不多的家丁,找来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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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云将军断袖?(二更,求票)
没多一会,云飞扬回,手中拿着一件还算新的男装,看样式,是公主府的下人们
——怎么弄来的?
涟漪在纸上写道。
云飞峋答,“我找了个身材与你差不多高矮的男子,给了他一些银子,他便将这衣服送了来。”
涟漪呵呵一笑,继续写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你是得了我真传,还会做其了收买的行当。
飞峋无奈,“即便真是如此,你也是赤而非黑,再说,我从前在你心目中就那般愚笨?连衣服衣服都弄不到?”
涟漪恐其生气,赶忙伸手在他刚毅的面颊上抚了一抚,算是赔礼道歉。这一段时间没做面膜,飞峋的脸上很是干燥粗糙,手感虽不怎么样,但却别有一种男人味。
飞峋再次无奈叹气,涟漪这是将他当孩子哄了。罢了,只要涟漪开心,怎样都可以。
苏涟漪拿了男装,去屏风后穿了上,还好此时为春季不热,她不用脱里面的女装,直接将男装套在外面,这样的好处是,将她玲珑的女子身段掩住,看起来壮实一些。
从屏风后出来,还在云飞峋面前转了几圈,让他看看效果。
飞峋淡笑赞扬,“涟漪真是英气十足。”
苏涟漪被拍了马匹之后笑呵呵,几下将头上那精致发髻拆散,而后在头顶挽了个揪,找一条布带子绑好,在后脑还打了个结扣,刚刚还是一窈窕佳人,一转眼成了翩翩少年。
云飞峋一直认为,苏涟漪身上的柔美欠缺,英气有余,如今见其穿着男装便更是赞同从前的想法。从前也见过一些女子穿着男装,却总是不伦不类,但涟漪却不是,丝毫没有违和感。
——“等等我。”涟漪用口型说。
飞峋点了点头,不知她又要去做什么。
今日初萤睡得早,此时已经睡了去,涟漪便偷摸回了房间,用清水洗净了脸上的淡淡胭脂,露出了白净面容,用黛石将眉毛画粗画重,在镜中端详自己许久,才算满意。
找到了云飞峋,两人出了公主府,云飞峋本以为可以两人共骑一乘,却发现,涟漪令人从公主府牵出了一批枣红马,幻想破灭,无比懊恼。
赵青是没见过苏涟漪的,只听说过,虽然当时苏涟漪去了东征军大营,但毕竟活动圈狭窄,军营中那么多人,怎么会人人都见到她?云飞峋发现赵青,是大决战之后的事了。
赵青见云飞峋出来,赶忙上前,“将军,您可算出来了,刚刚小人很担心。”
飞峋笑了笑,“有什么可担心的,这公主府也不是地狱阎王殿。”
这时,一身男装的苏涟漪已骑着枣红马缓步而来,马蹄声清脆。赵青仰头一望,只见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那少年虽穿着一身下人的衣着,但脊梁挺直,英姿飒爽,其骑术十分娴熟,其姿态意气风发,好一名少年。
“将军,这位是?”赵青一边将缰绳递给云飞峋,一边问。
飞峋翻身上马,因为不能与美人同骑,正懊恼着。还没等云飞峋说话,涟漪便自己开口,“我叫苏涟,是苏白的兄弟。”因为声音沙哑,还真听不出是女子,就好像少年正处在换声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