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不再理会他,转而朝掌柜的走去,在他脖子上贴了一道符。
眨眼的功夫,掌柜的便重重的松了口气。
雪白的脸也红润了起来,掌柜的爬起来:“多谢寿王妃。”
“本祖只是暂解了今日的苦楚,并未完全解决,你若想完全解此磨难,必要听本祖的话。”江隐淡淡道:“你能做到么?”
逃过死劫的掌柜的哪儿还不听话啊:“能,能能,保证能。”
江隐拿出一道符:“准备香炉一只,香三柱,烧鸡一只,美酒一壶,带着这些东西前往你当日躲避的土地庙祭拜认错,回来后在酒楼门前开粥铺,继续接济那些乞丐们,为期半个月,必会无事。”
掌柜的点点头。
赵长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不,不可能。”
江隐瞥向赵长老:“看看你的左臂吧。”
说罢转身回屋歇息去了。
赵长老觉得左臂一沉,撕开衣料,赫然看到手臂上套着一个淡黑色的环形枷锁。
修道之人最重因果,且他们身上会有因果枷锁和功德印。
若是做了有助于功德的事便会有金色的隐像功德印,若是做了有损功德的事就会烙下一个因果环。
赵长老踉跄了好几步:“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江隐在贵妃榻上歇着,阿丑在一边儿跟个忠诚的小奶狗似的捏着她的额头:“老祖为何要帮助那掌柜的。”
“一来掌柜的罪不致死,二来本祖想给赵无憾一个教训。”江隐闭着眸,睫毛卷长,脸蛋精致。
阿丑看着看着就呆了,不知不觉间脑袋朝下沉去。
就在这时,江隐的眸倏然睁开,一根手指戳在阿丑的脸颊上,眸冷冷清清:“你想干什么?”
被抓包的阿丑面上毫无心虚之色,坦坦荡荡的承认:“老祖生的极美,我想亲亲老祖。”
江隐有一瞬的怔愣,推开他:“阿丑学坏了,竟敢对老祖不尊不敬的。”
阿丑倔强的抿着唇。
“呵,脾气还不小。”江隐伸脚踹他的腿窝:“去,边儿上站着反思。”
阿丑二话没说过去站着了。
这时,房门叩响,一道有礼温和的声音男声响起:“小辈翁兆前来拜见老祖。”
“翁兆?”江隐懒洋洋的靠在扶手上:“翁家竟有这等知礼数的人,有点意思。”
“进。”
翁兆身穿月白色袍子,很瘦,生的温和,他看到江隐这般绝美的容貌,耳根明显红了下:“见过老祖。”
江隐笑笑,一笑百花生,周围的一切都暗淡了:“翁家人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本祖是他们的老祖宗,为何你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