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妃嚷嚷着:“什么破石头,你个土包子懂什么?那是玉石,玉石,你知道玉有多么的值钱么。”
“值钱到要把寿王府抵押了?”江隐犀利的眸如刀子般剐了过去,她一步一步,逼近徐太妃,问出的问题如刺般扎在她的心口:“有时,本祖在想,你是真的关心寿王么?”
徐太妃听到这问题整个人愣住了,有些心虚:“你,你胡说什么?”
阿丑听了江隐的话黑曜的眸颤动着,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毕竟,普天之下,谁都不会怀疑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江隐将她面前的凳子拉开:“寿王逝世,你一滴眼泪未掉,毫无悲伤而言,且在他逝世这些年花枝招展,穿金戴银,大吃二喝,过的快哉。”
“你可真是高兴呢。”江隐讥讽。
“你,你懂什么,每个人感伤的方式不同。”
“哦,是么?”江隐呵笑:“敢动,本祖饶不了你。”
徐太妃瞪着眼珠子:“哟,本妃怎的没看出来你对寿王这般痴情?想为他守着这个家?”
阿丑在一边听着有些激动。
谁曾想,江隐下句就让阿丑破防了:“想多了。”
“这儿风水好。”
“适合本祖修炼。”
阿丑:……
徐太妃嘀咕着: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几点烛苗投射在江隐玉白的脚上。
阿丑蹲下来往上面泼水,他边泼边念《清心咒》。
江隐右手懒懒的戳着下巴,听着他念的东西觉得好笑,毛都没长齐呢:“想什么呢?”
阿丑一怔:“老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恩……”调儿懒懒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寿王还活着你该怎么办?”阿丑试探的问。
江隐用簪子拨弄了下倒趴趴的烛苗儿:“让他再死一次。”
阿丑:……
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
江隐似是想到了什么:“帝行湛办事真墨迹,该打。”
阿丑:……
江隐的脚泡的软软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扶着阿丑:“本祖真怀疑你是催眠剂,每每同你一起,本祖都困倦的很。”
就这样,江隐一觉到天亮。
若不是外头太吵想来她能睡到晌午。
江隐洗漱漱口,穿着白裙朝外走去,发现昨儿个翁家、林家等人都在呢。
林夫人瞧见她,阴阳怪气道:“哟,睡到这时候才起,的确,像你这样的,只能穷一辈子了,我们啊,可是拿出了金子过来参与这个大生意。”
江隐清风一片:“祝你们好运。”
近日江隐迷恋上了京云酒楼的蟹粉,她带着阿丑小祖吃饱喝足又打包了一份。
出来便遇上了余家的余杏和许铎。
她挑眉:“来找本祖的?”
二人点头,几人来到一家茶楼。
许铎真诚的开口,并且跟着余杏改口叫了声老祖宗:“老祖宗,许家崛起,一直在做玉饰生意,我听闻……许家人也要……也要参与这次的玉石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