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骗,就放弃。”江隐道。
“我知道了。”许铎道:“虽然我那个父亲不认我,但是我的爷爷待我很好,许家是他一手打拼下来的,我不想因为许家让我爷爷的身体变糟。”
“如果你能阻拦。”江隐轻飘飘一句话却印证许铎现在尴尬的身份。
晌午,江隐躺在摇椅昏昏欲睡,门口传来吵嚷声。
她懒懒的睁开眸,发现来人是许家一家子。
许家当家的许成、许成儿子许久还有许铎都来了。
不过,许铎站在后面好像一个受气包。
许成来到江隐面前:“寿王妃,敢问你是不是对我们许家有意见?”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质问,江隐十分厌恶,厌世的眸瞥了许成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本祖这般说话。”
“我……”
“阿丑……”江隐嗓音不耐。
阿丑一个箭步上前,扫、砍、劈将许家人放倒在地上。
江隐轻飘飘的:“学学规矩再跟本祖说话。”
被教训了,许成也知自己太过唐突,他深呼吸:“虽说你是寿王妃,但是参和别人家的私事不大好吧,你为何要撺掇许铎跟我们说不让我们接玉石的生意?你为什么说我们会被骗?”
江隐寡淡的眸看着他:“本祖说的事实。”
许久蹿了上来:“什么事实,我看许铎就是想害死我们许家。”
许铎辩驳:“我没有。”
许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江隐拱了拱手:“寿王妃既然这么看的起许铎不如做个见证吧。”
“你让本祖见证什么?”江隐眼底的厌已经冲了出来。
许成硬着头皮,胆战心惊道:“寿王妃,如果此次的玉石生意成功了,说明许铎胡说八道,搅和许家,那么,他就不必入许家族谱了,也不必回许家了。”
“若是此次玉石生意失败了,说明许铎说的是对的,那么他可以回许家。”
“嗤……”江隐浓浓的讥笑溢出:“你们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好,生意失败了代表赔了一大笔钱,许家就剩个空壳子,你们也知道许铎现在跟余家的余杏有关系,到时是想利用许铎从余家拿钱吧。”
“生意成功,没有许铎的份儿。”
“生意失败,让他收拾烂摊子。”
被戳穿心思的许成面红耳赤的:“那,那依照寿王妃的意思……”
许铎听了父亲的提议,手攥成拳,心凉了半截。
“为公平,若是许铎这次赢了。”江隐又白又透的手指指向许久:“他……赶出许家。”
许成一愣,刚想反驳什么。
许成十分张狂的开口:“行,我答应了,我还真就不信了,这个乡下人能赢?”
江隐懒的听犬吠,闭上眼睛:“阿丑,带他们去写契约。”
“是。”
五日后。
西域商人来了,他们身穿土黄底色、刺绣动物纹的袍子,他们的袍子从腋下穿过,露出一个膀子在外面,头上箍着发带,很野性。
他们在外面搭建的大台子上敲着鼓,吸引了很多人前来观看。
赵家等家族也到场了,兴奋的无以复加。
西域商人操着一口浓郁风味的话:“大兴的友人们,我们西域钦佩大兴的精神,想和大兴的人做朋友,所以结交了徐浩友人,为表达我们的诚意,我们特地将我们西域最好的玉石带来,低价卖给你们。”
阁楼上,江隐看着这一幕,眸子讥讽:“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