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刀的深浅你是不会死的。”
顾尘西还是冷冷的淡淡的道,“我知道。”
郁久闾斛律这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是随她去吧,和她保持冷漠就是最好的对话。
外面的刀剑似乎有暂停的架势,郁久闾斛律透过空隙看了一眼,满地都是汉人的尸体,当然那些刺客也是一个不少的躺在雪地之中。
士兵们冷静的在收拾尸体,只是在雪地之中还是留下了一道道深沉的印子,还有鲜血在雪地中稀释的淡粉色。
阮庭隐径直走到马车前,而脚印成为了所有凌乱印记中最为清楚的那一数列。
阮庭隐立于马车前,“您无事吧?”
郁久闾斛律低声道,“她被匕首刺给捅了,需要立刻救治。”
阮庭隐恍惚间听见她受伤了,立刻上了马车查看,这一行为可是犯了朝廷大忌,他一个史官竟然知错犯错。
未等阮庭隐查看,郁久闾斛律便说道,“只是进去了一个刀尖,没有伤到要害。”
阮庭隐愣了一会儿,转身出去就找御医。
太医进去处理伤口时,阮庭隐站在马车外一副失魂落魄,田劭便给自己的手背上药边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