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如故明明只是和这两个男子进的飘香楼。
这几个丫头从哪里钻出来的?
而且,如故这时候不是应该衣衫不整的和这两个男人拧成一堆?
明明金串明明打手势说成了,她才带人上来的。
她上来就是为了来个现场捉奸。
可是这三人却什么也没做。
别说如故和单独男人一起用餐,都说明不了什么,何况她身后还有一堆的丫头。
她的计划全盘落空。
萧越忙着云秀坊的事,两天没能有机会看见如故,突然在这里见着她,又惊又喜。
至于无颜这只地老鼠,跟谁都熟,他和如故一起,也没什么稀奇。
他自动无视。
另一位,他虽然不认得,但那人相貌平和,老实温厚,不像不正经的人。
更何况,如故还带着五个丫头。
满屋的人,谁又会想去什么不好的地方?
“真巧啊。”
如故像是回过神来,“吃个饭,都能碰上你,确实是巧。你和姐姐一起的么,怎么没听你说过姐姐也来了石海村。如果知道姐姐要来,本可以在路上做个伴的。”
如故平时从来不叫素锦为姐姐,但时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自然。
素锦却听得异常刺耳。
“是进了飘香楼,才刚刚碰上,之前并不知道素锦郡主也来了石海村。”萧越想娶如故,哪敢和素锦有什么牵扯,赶紧撇清关系。
陈允看见素锦时,就惊为天人,现在看见面前的这位姑娘,年纪虽小,但模样灵秀,却是素锦远不能及的,暗暗惊讶。
见又是萧越认得的,身份自然不凡,不敢造次,客气问道:“这位是……”
素锦只得道:“舍妹临安。”
陈允眸子亮了一下,临安郡主传说中名声不好,但相貌却是一致公认的美貌,这一见,果然美若仙人。
忙向如故抱拳行行礼,“梁国陈允。”
如故起身回礼,“原来是梁国三皇子。”
陈允见她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可见她是留意过自己的,满心欢喜。
心想,如故一脸天真,小小年纪又礼数周全,哪里像传说中的那样淫恶荒唐,看来,传言总是与现实差距太远。
如故来石海村众所周知,而素锦与如故是姐妹,却瞒着如故,独自来石海村,动机就有些不纯了。
对素锦特意等自己的事,越加觉得蹊跷,而且先入为主地觉得不会是好事。
醉汉挣扎起身,压着无颜的袍角,无颜嫌弃地把醉汉踢开。
看似随意的一脚,却带着巧力。
醉汉跌跌撞撞地撞向旁边屏风,那屏风也不受力,被撞倒下去。
雅间里,一个女子赤身裸体死死把飘香楼的一个伙计压在桌上,身体不住扭动,做出各种求欢的举动。
伙计吓得脸色发白,一动不敢动,只是不住地低声苦求:“姑……姑……姑娘不……不要这样……”
见屏风倒地,顿时面如死灰,裤腿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裤腿流下。
看清旁边一堆贵人,认出萧越的身份,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爬在伙计身上的赤身女子,仍不自知地做出更多的不堪的动作,在伙计身上乱蹭。
无颜睁大了眼,看得眼都不眨一下,“我的娘啊,我花满楼的姑娘也没有这么大胆的作风。”
女子听见人声,转头过来,看见离她最近的陈允。
陈允相貌本就俊美,加上穿的又好,自是玉树临风。
女子眼睛一亮,放了伙计,向陈允抱来,“公子,你也是来服侍金串的吗?”
陈允的脸立刻沉了下去,一脚把那女子踹开。
当众淫—乱的女人,被天下人不耻,陈允虽然没有被抱着,仍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
那一脚丝毫没有留情,女子没被一脚踹死,倒在地上,也是呼气少,出气多。
这么大的动静,顿时惊动了在飘香楼吃饭的人,不管楼上的还是楼下的,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掌柜的听说萧越到了,赶着过来招呼,到了楼梯口,听见出了事,匆匆跑上来,往雅间一看,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吓了。
等回过神,看清地上的女子相貌,惊叫出声,“这不是素锦郡主的贴身丫头金串姑娘?”
掌柜话出了口,才发现素锦的脸黑如锅底,忙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