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阮沛臣几乎是疼到晕厥,在地上躺了很久。
直到那一棵因为被雷电劈中而着火的树上的火差不多都熄灭了,阮沛臣这才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是他的左小腿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甚至有一点点麻木了。
这种感觉陌生,但是又有点熟悉,就像当初他还是个残废的时候,双腿也是这种感觉。
阮沛臣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用刀削平,然后将裤脚全部用刀子划开,扯了几根布条下来,冷着脸咬牙将树枝固定在自己的小腿周围,然后用布条绑住了。
等做完之后,阮沛臣感觉自己除了一身冷汗。
只是这一身冷汗全部被大雨给冲洗干净了。
阮沛臣带着药草和捡来的两只小动物试图,一圈一拐,小心翼翼绕开那棵树,走回了避雨的地方。
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原本从山涧落下的细流也便大了,像个小瀑布一样,火堆因为被这小瀑布飞溅起来的水沾到,都快熄灭了。
阮沛臣急忙将火堆移动到了远离水源的地方,然后将自己捡回来的药草全部拿了出来放在地上。
这里药草足足有三十几种。
阮沛臣实在不知道哪一种是有用的,他想了半天,确认了自己是认不出哪种药草有用之后,便干脆捡起了一种药材,拿了两片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咬碎。
苦涩的汁液流进阮沛臣的喉咙,阮沛臣一只手抓着西榆的手,一只手捂着嘴巴,差点没把那草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