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沛臣吃了这草之后感觉整个人的喉咙都火辣辣的,他试着张嘴喊了两声,发现嗓子都有点哑,便将这草药扔到了一边,然后换下一中草放进嘴里。
他决定先把这三十几种里适合使用,无毒的找出来,然后一样一样给西榆再试。
阮沛臣一样一样试掉第十种的时候,西榆忽然清醒了一下,她看到阮沛臣往嘴里塞着草叶子,脑子糊涂,不明白阮沛臣在干什么。
吃草?
可是借着火光,西榆看清楚了阮沛臣手里拿着的药草是什么样子后,便立刻拉了拉阮沛臣手,努力张开了嘴,嘶哑着喊道:“有毒,不能吃!”
阮沛臣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却看到西榆真的睁开了眼睛,便立刻丢下了他手里的草,将西榆抱了起来。
“你好些了吗?这烧好像还没有退。”
阮沛臣试了一下西榆的体温,还是很高。
西榆无力地躺在阮沛臣怀里,低声说道:“不能吃,那叶子有毒。”
阮沛臣听了两遍才听清楚西榆说什么,他低头看着满地的草药,抱着希望问道:“西榆,眼前这么多草药,有没有能帮你的?”
西榆的头很疼,眼睛很干,她听着阮沛臣话,虽然脑子糊涂,但是也慢慢反应过来了阮沛臣的想法。
大抵他是想帮她找到一些草药。
西榆虽然是学习心理学的,但是因为是生活在医生世家,所以平时对药物这一块儿也都有了解,而且她当年虽然出国留学,但是有远程自学过国内大学的中医课程,倒是认识一些常用的中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