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沛臣冷笑,说道:“唐歌也许是在等我出手。”
唐歌和赵望城基于利益合作,但是现在赵望城弃车保帅,唐歌就算是利用把柄威胁赵望城出来了,和赵望城也是彻底散伙。
更何况现在他回来了,那么唐歌即使从里面出来了,在赵望城势弱,眼看着就要落败的情况下,她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但是如果唐歌愿意拿出证据,调转车头回来帮他搬倒赵望城,那么就可以和他谈条件了。
“你如果从唐歌的律师没办法接触到那些把柄,就亲自去找唐歌,你只需要和唐歌表达……我需要那些把柄和证据就可以,剩下的,我猜的没错的话,唐歌会动提出和我们交易或者……合作。”
阮沛臣对于唐歌的了解,绝对不会比唐歌对他的了解少。
他们当了那么多年的同学和上下属,曾经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却走到了这一步,阮沛臣憎恶唐歌的行为,但同时也替唐歌觉得可惜。
他不是没给过唐歌机会,但是唐歌太贪婪了,想要的太多。
律师前脚离开,后脚陆秘书便带了聂修尔走进办公室,先前泡着放在桌子上的咖啡这时候还没有凉,温度刚刚好。
陆秘书领完人进门就退出去了,阮沛臣看到聂修尔,说道:“坐吧,咖啡是陆秘书刚刚泡的,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让陆秘书重新替你准备。”
聂修尔扫了一眼桌上的咖啡,直接在阮沛臣边上坐了下来,然后端起了咖啡。
“我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