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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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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旧友

聂秋见这里头暂时没有他的事情了, 又好奇贾昭是不是去找贾陵昌,就跟着退了出去,视线略略一扫, 贾昭果然是往书房跑去的。

然后,不远处的假山后大概还藏着个暗中观察的三公子贾济。

贾家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他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聂家里头的关系都没有贾家复杂。

而屋内的萧雪扬明显被刚刚那一幕给吓傻了, 口中的话也没有那么多了,只顾着闷头去收拾药箱中的瓶瓶罐罐,脑海中还回荡着张妁轻描淡写的那句他好像快要死了。

她是不想说话, 然而张妁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萧姑娘。

听到旁边人出声唤自己的名字, 萧雪扬握着瓷瓶的手微微一颤, 转过头,很谨慎地看着张妁,啊、嗯,妁夫人有什么事吗?

张妁笑了笑, 不必拘谨,像之前那样叫我就好。我是想问问你关于安神香的事情, 我断断续续地用这香,已有七八天了, 这东西对我身体造成的损害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七八天, 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回头我再给你开一副药, 保证药到病除。

往后就没有别的事情可说的了。

一旦沉默蔓延,房间内的气氛就冷了下来, 凝结成冰,将二人隔绝开来。

所幸那个去抓药的侍女动作麻利,很快就拎着个篮子踏进了房门。

进门就看见满地的血迹, 不知道这位姐姐的感想如何。

宛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萧雪扬赶紧接过了篮子,到旁边磨药添水去了。

捣好药浆之后,张妁谨遵医嘱,屏住呼吸,将碗中苦得出奇的难闻液体一饮而尽。

那东西委实是苦,比黄连更胜一筹,她吞下去之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然后张妁那张漂亮的脸拧了起来,她俯下身子,手按在胸口处,感觉喉咙难受得像有无数根羽毛轻轻搔痒,又像是有鱼刺嵌进了肉里,疼痛难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张开口,想要将那些叫人难过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侍女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盆子推了过去。

她这些天没胃口,基本上没吐出来什么东西,不过反胃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尤其是看见盆子里还有条正在蠕动的虫,张妁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那是条通体漆黑的蛊虫,和身体上的黑斑颜色一样,都泛着浅淡的光泽。

萧雪扬是不怕这些东西的,不过看见张妁和侍女的表情都很僵硬,便上前一步,打开手中的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进去,盆中顿时传出了呲呲的声响,好像有东西烧着了似的,没有多余的怪味,不过那条想要逃跑的蛊虫马上就不动了,不久后便化成了滩水。

看见虫子已经辨不出原先的形状后,张妁这才松了口气,就着侍女的手喝了点温水。

你身上的黑斑应该会逐渐消了,少则三天,多则五天,这黑斑就能完全褪去。

多谢萧姑娘。张妁点点头,然后对侍女说道,灵羲,你先去将这毯子拿出去处理了,谨慎些,若是不小心被旁人碰见,也不必解释,贾家主不会因为此事向我发难。

名为灵羲的侍女应了下来,将地上染了血迹的厚重毛毯一卷,拖了出去。

萧雪扬之前还没注意,现在看她的动作轻轻松松,才知道这位姐姐力气应该很大。

对了。

灵羲的脚步顿了顿,停在门边,转头看向张妁。

将外头的聂公子请进来吧。张妁按了按太阳穴,吩咐道。

聂秋已经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

这半个时辰里,他只要往回廊旁一坐,不远处的假山后就会发出细细簌簌的动静,若是站起来,往庭院走,假装四处闲逛,躲在暗处的人就更紧张了,一脚踩上经过的白猫的尾巴,惊得它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在夜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还没等它厉声叫唤,犯了错的人就急急忙忙地把猫往假山后一拎,哄着去顺毛。

这猫约摸也是和贾济很熟,所以才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

半个时辰确实不算长,聂秋觉得贾济的反应着实有趣,足够消磨时间了。

而且他还以为自己没被发现。

正好灵羲来请聂秋进去,他索性就移开了视线,应了一声,朝张妁的厢房走去。

他清楚地听到贾济长舒一口气,紧接着是愤恨地挠假山上岩块的声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小动物呢。

灵羲好像也听到了,她先是疑惑地朝那边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等聂秋进了房间之后,她顺手把房门带上,然后拖着厚重的毛毯走了。

聂秋进去的时候,萧雪扬已经把盆中的东西清理掉了。

张妁的脸色虽然还是很差,但是比之前要好一些,大抵是解决了心事的缘故。

妁夫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问道。

萧姑娘,聂公子,请坐。张妁摆了摆手,等二人坐下了,才继续说道,事到如今,我便不瞒着你们了,前些日子周护法来过之后,我与贾家主就知晓了

她低低地咳嗽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嗓子的干涩,聂公子,你如今是魔教右护法吧。

聂秋一时没想到张妁竟然会提起这件事,不由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周儒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总归不是想要害他。

聂公子,你应该知晓,贾家已经和魔教达成了合作。张妁说道,家主的意思是想要与你结交,只不过碍于聂家的身份摆在那里,所以没办法直接和你提起。此次请二位前来,不仅是想要让萧姑娘为我看病,还需要相谈一些事宜。

张妁直起身子,坐在床沿,满脸严肃地说了下去:在说之前,我要先介绍一下我自己。不知道二位是否知道,我爹是镇峨王?魔教如今似乎想往北部拓张势力,难免接触到我爹,这其中利害我也不多提,总之,左护法与我通信来往已有数月,所以上回来贾府的时候,不但找了贾家主,还找我谈了谈。

所以我和贾家主才知晓聂公子的这层身份。至于我们二人现在还没有告诉其他人,是因为魔教教主并未将这个消息传出去斗胆猜测一句,是否是在顾虑聂家,还有大祭司的身份?

方岐生是不是这么想的,聂秋不清楚,不过应该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见聂秋没有回答,张妁露出了一个让人宽心的温和笑容,聂家家主从不与邪道打交道,这件事不止是魔教,贾家也知晓。至于大祭司这个身份就更好猜了,朝廷那边是不可能轻易放人的。所以,聂公子这些日子住在望山客栈,不止是为了避嫌吧?

聂秋感觉自己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东西。

这不会就是周儒当初说的,要把他后路给断掉的准备吧?

他一时间起了兴趣,想看看周儒到底是做了如何万全的准备,于是认可了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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