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愿意直接碰他?是嫌他那里脏吗?
宋江黎红着眼,一声声喘着,愉悦中夹杂着欲求不满。
他很爱干净的,早晨起来还冲了个澡,然后就吵着要来找海寂了,到现在连小解没有。
他脸上顶着大大的“委屈”二字,眼里嘴里都把这两个字贯彻到底,“姐……姐姐,你,你摸摸它好不好,我早晨才洗过,不脏的,你摸摸它,它真的好难受……唔……不然我再去洗洗,行不行?”
海寂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手从他下身拿开。
宋江黎立刻叁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抄起一旁备用的清水,用力揉搓着下身,把本就粉嫩的肉具搓得有些红艳艳的。
凉水浇上去,过了会儿,宋江黎头脑清醒了些许,下身也有点萎靡不振。
他看着海寂捏着毛笔,细长的笔杆连接着还有些潮湿的笔尖,他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被打湿的稀疏的毛发,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冒出来了。
但这时候要是临阵脱逃再去穿裤子,就更羞耻了吧。
宋江黎只能硬着头皮朝海寂走过去,有点扭捏地坐回了她的大腿上。
他把头埋进海寂颈窝里,不敢去看她的脸,就一个劲“姐姐姐姐”地低声叫唤。
他的肉茎不算粗也不算长,大约有一掌长,叁指粗,生得笔直,没有太多褶皱,底下的囊袋也是小巧圆润,整体颜色偏粉,洗过之后水滢滢的,像泛着淡淡的玉光。
仅仅是感觉到海寂在看自己那里,宋江黎就紧张得不行,肉具又很快高高地竖了起来,顶端的小眼溢出亮晶晶的前液。
如他期待中一般,海寂的手落了上去。
宋江黎忍不住猛喘了口气。
修长有力的手把他的肉茎完全纳入掌中,指腹和掌心粗糙的茧擦过敏感的柱身,惹得宋江黎阵阵战栗。
他压着嗓子低叫出来,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双目盈满了泪花。
身下的快感节节攀升,心里却好似有个洞在渐渐挖空,他只能紧紧抱住海寂的腰,双目迷离地去索她的吻。
他口中只有淡淡的茯苓味道,想来是净口之后还未进食,海寂便由得他吻。
但他吻得太猛,完全没有章法地乱啃一通,海寂咬了他下唇一口,他吃痛后终于收敛了些,海寂才颇有耐心地引导他如何亲吻。
忽然,宋江黎的身体骤然一僵,整个人都绷住了。
他感觉有细软的毛发扫过他的肉具顶端,他险些一个没忍住全泄了出来。
是海寂又拿起了那支毛笔。
潮湿的笔尖顺着顶端一路下滑,描摹过柱身的纹络,又绕着囊袋扫了两圈。
宋江黎倒吸一大口凉气,腿绷得紧紧的,又酥又麻的感觉席卷全身,要不是海寂托着他的腰,他指定就摔下去了。
海寂凑在他耳边,问他:“在这里,写什么字好?”
宋江黎哪还有心思管这些,他憋着气,直憋得自己缺氧缺得满脸通红。
“那就写个,一泻千里,怎么样?”
海寂说着,真用那毛笔在他肉茎上一笔一划地写起来字来,她眼神专注而宁静,好像笔下不是细嫩的肌肤,而是洁白的宣纸。
宋江黎死死咬着下唇,额角甚至绷出了青筋。
“啧,写不下呢。”
她只写了前叁个字在柱身上,最后一个“里”却写不下了,于是她便把这个字写到了圆润的龟头上。
落下最后一笔时,她把笔尖往那顶端的小眼里一戳一转,却仿佛戳开了水闸,真的引发了一泻千里。
而宋江黎双目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之前几乎溺死在水中,此刻终于被泼天的潮水冲上岸边的劫后余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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