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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1 / 2)

龚巧忧心宣兆的身体,让卓非凡周末带她去宣兆那里看看,卓非凡推辞说他周末要跟着导师去新阳考察,恐怕没有时间。

这几个月卓非凡总是往新阳跑,恐怕是有什么大项目,龚巧温顺地点头,笑着说非凡哥,那你忙你的,要多注意身体。

巧巧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像一朵安安静静的莲花,让卓非凡觉得贴心周到。

岑情就不一样了,小情从来都不管他有没有时间,总是对他颐指气使,命令他过去陪她。于情于理,卓非凡都明白自己应当拒绝岑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少女明艳灿烂的笑容,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他早就看腻了那些无趣的艺术展,岑情和他去鬼屋、去游乐场、去恐怖主题的密室,这一切都新鲜又刺激,卓非凡渐渐心安理得起来,巧巧在海港,小情在新阳,他可以平衡的很好。

一个温驯如白花,一个明媚如蔷薇,他哪个都不舍得放弃。

转眼到了五月中旬,岑柏言和宣兆迎来了恋爱后的第一次冷战。

互联网社畜本畜工作日加班比较晚,更新也会迟一些,请大家多多谅解~

接下来几章剧情会很重,每章都会粗长,为了不断节奏,预计无法保持日更,当日是否更新会在置顶评论区提前通知的哈~

本周末破镜!

第65章 举报信

前天夜里,雨突然下大了,岑柏言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岑静香背着他在肮脏的菜场里翻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被人当乞丐一样赶来赶去。

后来他们遇见了万千山,岑柏言觉得太好了,他终于有个像样的家了,但他的家和别人的似乎不一样。他们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他不被允许告诉同学朋友们他的继父是万千山,他发现妈妈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浓、首饰越戴越多、说话的口气表情越来越陌生。

这个梦境光怪陆离,梦里万千山变成了一只猛兽,凶恶地袭击岑静香。岑柏言立即冲上去保护岑静香,他和万千山搏斗着,回头却发现岑静香张开了血盆大口,巨大的阴影将他整个淹没。

岑柏言猛然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

就在下午,岑静香告诉他一个消息万千山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学生,那个女生现在怀孕了,万千山买了个私密性很好的别墅,把人养在里面。

岑柏言怒不可遏,让岑静香离开万千山,岑静香平静但狠厉地要岑柏言做好准备,不管是偷的还是抢的,她要岑柏言去夺家产。

梦境和现实渐渐交织在了一起,他想要拉岑静香出泥潭,可岑静香却想将他也拖入这滩沼泽。

岑柏言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床头的星空夜灯开着,宣兆却不在床上。

房门虚掩着,他应该是起夜去厕所了。

岑柏言心中烦闷,一手重重揉着太阳穴,起床要去找宣兆。

才出房门,岑柏言听见厕所紧闭的木门里传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接着是一声沉闷的砰,像是有人在里面摔跤了。

岑柏言先是浑身一僵,接着冲上去迅速拧动门把:兆兆?你怎么了?开门!

沉寂片刻,宣兆努力维持着平静,却仍掩盖不住颤抖的声音传来:没事,我没站稳。

你开门!

岑柏言当下就听出了不对,他心急如焚,抬脚在门上重重一踹,木门散架似的晃了几晃,门锁上的零件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门开了,宣兆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鬓角浸满冷汗,面色比瓷砖还要白,嘴唇毫无血色。

怎么了?哪里疼?岑柏言万分焦急,冲到宣兆身边,到底怎么回事?

宣兆喘着气,轻轻摇了摇头:柏言,我没

你再他妈的说你没事!岑柏言一声低吼,你没事你大半夜躲到厕所?你没事你疼的站都站不稳?你没事.你.

岑柏言又急又气,话都说不利索,眼角瞥到地上掉落着一个熟悉的药瓶,他捡起那个药瓶,瓶身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维生素c。

他竟然一直天真地以为宣兆真的只是每天在补充维生素而已。

这他妈是什么?岑柏言紧紧攥着药瓶,双眼紧紧盯着宣兆,你到底在吃什么?

宣兆额头还在持续往外沁出细密的汗水,他定了定神:只是维生素。

行,维生素是吧?

岑柏言发狠地倒了几粒药片到手掌心,一仰头就要往嘴里送,宣兆脸色骤变,立即按下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岑柏言说:不是维生素吗?我怎么不能吃了?

宣兆看着岑柏言,少顷,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止疼片。

他靠吃这东西止疼多久了?他得有多疼才会大半夜躲到厕所里?他是不是每个晚上都睡不好?他白天还要装成什么事也没有,他累不累?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而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察觉?

气愤、懊恼、自责和心疼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岑柏言胸膛微微起伏,死死盯着宣兆:宣兆,你牛|逼,你什么都要自己扛着是吧?

我只是.宣兆抿了抿嘴唇,选择了一个最老套的说辞,我不想你担心。

其实他只是害怕。

就像他已经习惯了岑柏言每次给他的糖果,他已经习惯了岑柏言的宠爱、岑柏言的气息、岑柏言的拥抱、岑柏言的吻,那失去了岑柏言以后呢?

宣兆对新阳正在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他知道万千山的公司正面临着内忧外患,知道岑静香正想方设法地算计万千山的财产,所以他清楚地知道,属于他和岑柏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想我担心,岑柏言忽然自嘲地轻轻一笑,宣兆,我有时候觉得你到底需不需要我。你不让我陪你去看你妈妈,不让我陪你去拜访龚叔,从来不带我进你的学校,不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

这些情绪在他心里积攒了太久太久,宛如一座沉睡许久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喷发。

宣兆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似乎又苍白了几分,他怔愣了愣,嘴唇微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脏仿佛被沉重的镣铐锁住了,沉甸甸的疼。

没有必要啊,他没有必要让岑柏言参与到他的生活里,他只是把岑柏言当成一个工具,用完了就可以抛弃,工具罢了。

他不需要岑柏言,对啊,他确实不需要岑柏言这个事实他每天都会在心里重复千万次。

那他为什么现在还会这么难受?是什么在撕扯他?

岑柏言深深呼了一口气,无力地垂下头,低声说:你让我觉得我.很没用。

他是那么那么的需要宣兆,宣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真实和依托,他也需要宣兆需要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是一体的,他们都离不开彼此,永远不会分开。

宣兆眼睫颤动,他想说话,嗓子却像被什么给封住了,异常酸涩,一个音节都挤不出来。

他面对岑柏言一直是巧舌如簧,他最了解岑柏言想要听什么,怎么偏偏现在却说不出话了?

岑柏言颓力地站起身,缓缓向外走,还没出木门,脚步就顿住了。

他抬手一抹脸,转身走了回来,一手托着宣兆的背,一手绕过宣兆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空气似乎凝结了,宣兆没有说话,岑柏言一言不发地把宣兆放到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宣兆拉住岑柏言的衣角:.你去哪里?

我回自己房间睡,岑柏言声音紧绷,不去看宣兆的脸,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心软,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

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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