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霄听了,微微点了下头。
“你说,为什么那两个宫人会自尽?他们是宁死也不愿和秦兰兰勾结吗?倒是挺有骨气的。”
“自尽?”从霄挑眉看她,笑道,“你真的觉得他们是自尽的吗?”
秦樱樱愣了一下,看着他半晌才说道:“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三公主若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会引火烧身,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你怎么知道她要害秦薇薇呢?”
从霄点了下她的鼻子,说道:“在这皇宫中,想要盯着一个人,了解她的一举一动,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秦樱樱忍不住啧啧两声,叹道:“皇宫里的勾心斗角,真可怕!”顿了顿,她又问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好戏吗?”
“不。”冰冷的唇吐出这个字,他脸上的笑意更显森冷邪魅,“再等等,好戏还在后头。”
一败涂地的秦兰兰回到兰沁轩,又气又恼,把屋子里能摔的统统摔得粉碎,吓的宫女们躲到一边不敢出声,白猫团儿也缩到了角落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输,为什么那两个贱奴会自尽?他们明明答应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自尽?居然还留下指证她的遗书,他们是在帮着秦薇薇吗?为什么为什么!
今天在赵明劼的面前,她的脸丢大了,她现在要怎么办呀?
看到那些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宫女,她更是来气,吼道:“都是些废物,给我滚出去!”
宫女们纷纷行礼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只有团儿还缩在角落里,喵喵叫了一声。
秦兰兰看到它,心酸地走过去把它抱了起来,用脸磨蹭着它雪白柔软的身子,落下泪来:“团儿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是不是不可能成为大宴的太子妃了?若是让那秦薇薇成了大宴的太子妃,我要怎么办呀?”
猫儿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
“我只是想守住我自己的东西罢了,错了吗?”她抱着团儿坐到椅子里,哭得伤心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似乎有人在喊她,她吓了一跳,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人。
但很快,一个身穿太监衣服的人从窗户那跳了进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秦兰兰吓得刚要呼喊,来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抬起了头,让她看清楚他的脸。
是聂远棠!
聂远棠这才放开了手。
“表哥?”秦兰兰意外极了。
聂远棠摘下头上的帽子放到桌上,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模样,止不住心疼,掏出锦帕为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兰兰,你受委屈了。”
秦兰兰闻言,投入他的怀中,更是哭得不能自已,哭了许久才勉强止住,抬头问道:“表哥,你怎么会来?”自从贵妃那件事之后,父皇便不准表哥入宫了,表哥穿成这副模样她能理解,可表哥又怎么会知道她出事?消息竟传得这么快吗?
“是姑母宫里的人给我带话,说你被人陷害,心情不好,让我来看看你。”
“是母后?”秦兰兰惊讶极了,母后怎么可能这么做呢?要是被人发现表哥入宫,表哥就惨了呀。
“是啊。”聂远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兰兰还犹疑着,忽然感觉头有些昏沉沉的,眼皮也直耷拉下去,她一把拉住聂远棠的衣服,迷迷糊糊地说道:“表哥,我好困啊。”
这时,聂远棠也察觉到了不对,有人下迷药?这是他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当他们双双倒下,又有一人从窗口进入,竟是从霄的手下赵呈。他拍了拍手,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两人,笑了笑,从秦兰兰的怀中拎走了那只白猫,把她抱上了床,脱掉她的衣服,仅剩肚兜,又把聂远棠脱了个精光,抱到了秦兰兰的身边,让他们头靠头躺在一处,然后为他们盖好了被子。
私通什么的,就得做到实处,什么人证物证的都太弱了,不是吗?赵呈体贴地为他们放下了床幔,从原路离开了兰沁轩。
就等人发现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