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瓣如唇般的肥肉他也没放过,一直吸溜,如同吃螺。
最后是穴洞,手抠着、捅着、插着,让它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别闹了叔~~”丁小琴压抑着声音,对腿间的秦伟忠悄声说:“好舒服~”
她本想说要他别口了,哪知出口的竟然是“好舒服”!
她的心思彻底暴露,激励得秦伟忠舔穴舔得更来劲了。
他把她的裙子从下翻到她脖子上,让她露出双乳来,如此他便可以一边低头舔穴一边伸手摸乳,给丁小琴双份的快乐。
“盖住。”
丁小琴听话,用裙子盖住头,不看不管,整个身子交给他,任他摆弄。
今夜,在水淀旁、在月辉下,他伺候她,不再射了。
等她高潮、宫缩、潮喷后他方才罢手。
两个人都累极了,相拥而眠,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等听到鸡鸣,丁小琴被一阵哭泣声给吵得不得不坐起身来,烦躁地说:“谁啊……”
原是卢主任在哭,并非歇斯底里的大哭,而是伤心地抽泣,持续不断。
见秦伟忠还在打呼噜,丁小琴把荷叶干草帮他盖严实了一点儿,随后拖着卢主任走远,生怕吵到她爷们。
“到底咋了?你晓不晓得昨儿个夜里你差点见了阎王?”丁小琴噼里啪啦丢出一堆话,“好端端的你喝酒干哈?喝了就喝了,还走到这水淀来,多危险呐!”
本以为“女强人”会霸气地回应,要她莫罗里吧嗦,岂料女强人居然娇弱地靠过来,倒在她怀里呜呜咽咽的,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姑娘。
这可把丁小琴整懵了。到底发生啥事让卢主任脆弱至此?
她虽不知真相,但也明白凡是婆娘都会有脆弱的时候,谁还没个头痛脑热、没遇见过个把困难呢?
于是抱着卢主任,抚抚她背,丁小琴柔声安慰,“我和叔都在,卢主任有啥尽管开口,别客气。”
丁小琴难得豪气一把。
“谢谢。”卢主任直起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滴,收起哭腔说:“严队长看重的人一定是好人,我一直相信这一点。”
“那你别想不开哈。”看卢主任这样子,丁小琴估摸着昨夜的落水很可能是她主动为之,忙劝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是命没了可就啥希望都没有了。”
“嗯,我知道。谢谢你。”卢主任立马恢复了强人本色,收拾干净哭花了的面容,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还不忘发个通知,“今下午叁点严队长追悼会,场院,可别迟到。”
“严队长回来了?”丁小琴颇为震惊,心为之一颤,既期待又害怕。
“嗯。别穿得花里胡哨的,端庄点。”卢主任冷冷地上下瞥了瞥丁小琴,交代道:“这叁天禁欲,以示对逝者的尊重。”
“哦。”丁小琴弱弱地“哦”了一声,尴尬地目送卢主任走远。
下午她与秦伟忠提前到达。可和众人的黑衣不同,他俩一身缟素披麻戴孝,引人纷纷侧目。
“你俩咋穿成这样?”卢主任上前质问,丁小琴没答,只默默坐在火盆子前替严队长烧纸钱。
卢主任管不了只能听之任之,她不知道在严队长临终前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起“认过爹”。
叫过爹,磕过头,下过跪,那么就应该替老子披麻戴孝。秦伟忠身为“女婿”也一样。
不过,当着众人他们没有过多解释,只平静地一起缅怀严队长短暂的一生,接着看他下葬,最后替他哭坟。
“你俩跟我走一趟。”仪式完毕,众人四散,卢主任揪着丁小琴和秦伟忠来到了严队长空置的院子里。
她翻箱倒柜,随后把一只精美的木匣子递给了丁小琴。
“啥?”丁小琴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要来到这儿,又为何要给她这么个东西。
“打开看看。”卢主任忙活开来,泡了两杯茶,喂鸡喂鸭,收黄瓜丝瓜,又揪白菜,俨然这儿的女主人。
秦伟忠环顾四周,这儿桌椅板凳干干净净,每个地方都被拾掇得熨熨帖帖,完全不像主人家已经离开一段时间的样子。他猜,这儿一直有卢主任照看。
“叔……”这时只听得丁小琴愣愣地说:“严队长说要把这院子、屋子都还给你。”
“啥?”秦伟忠大吃一惊,“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