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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2 / 2)

叶子暄依然摇了摇头。

随后就是无语,只留下满腹的疑问。

我们一直盯着那个管道口,这样一直到了中午。

在这过程中,不时有人盯着我们看,甚至还有人在我面前丢了几毛钱,到了中午我捡了起来,竟然也有十多块钱。

我数了数,抽出五块给叶子暄说:“见者有份。”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你行为表演的辛苦钱,你还是留着吧。”

不要就算了,我装进了口袋,至少这也够我与小黑的一顿口粮。

中午刚到,一个穿着蓝色制服,戴着蓝色安全帽,上面写着一个“电”字的人,来到管道口边。

我与叶子暄相互看了看,向他走去。

来到他身边,我问:“哥们,你是电业局的员工吗?”

“没错,有啥事?”他看了看我们,表情有些不解。

“你现在要合上这盖子?”我继续问道。

“咋了?这是我们头儿下的命令。”

“我知道,我没说不让合。”我笑着说:“你要想合,我还可以帮你,我只是想知道,这不是敞开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要合上呢?”

一听到这里,这位电工哥们马上一脸委屈加愤怒:“他娘的,我们做事,左也不是,右也是,刚才我们头儿把我们狠狠地骂了一顿,说我们做事都不做好,不合盖子摔死人了。草他奶奶的,我们这里设了标的啊,而且这就1米多深,就算是掉下去,至多摔伤吧,怎么可能摔死呢?现在干啥都不容易,因为要赔偿死者家属,我们的奖金又没了。”

“有些人眼睛长到了天上,你别生气。”我急忙劝他:“要说吧,人家死了人,心里也不好受,大家相互体谅,你们少了钱,他们是没了命啊。”

“哥们,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这地缆井本身是长年不开盖子,但是有人说有这里面有哭声,对,你没听错,这里面有哭声,但是用脚指头想也不可能啊,但随后我们还是处理了,原来是地缆线被老鼠咬了,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又隔几天,人们又开始听到了哭声,然后有人给报社打电话,有人给警齤察报警,有人给我们电业公司投诉,但是我们确定不可能有哭声,于是就打开了盖子,顺便提醒大家,一方面别让他们掉下去,另外一方面就是谁听到了,就拍个照下来,看看是谁哭,结果呢,昨天刚打开,就摔死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你说,是不是很倒霉,哎,这种事,我也真心没法说。”

电工的心情我也理解,若是不管,不行,可是开了井盖,死了人也不行。

电工看我们没说话,以为我没们不信,说:“你们不信我说的话?要不我跳下去,看看能不能摔死!”

说到这里,电工就要跳,来证明他们无辜。

看来这哥们也是直性子,我急忙拉住了他,说:“哥们,你的心情我理解,赚钱都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真跳啊,虽然这里浅,但是跳下去摔伤怎么办?再说,我们相信你的话。”

电工听到这里,这才消了气,将井盖合上了。

看来这个管道里面的哭声,是真实存在的。

看着他合上井盖,叶子暄淡淡地说:“咱们回去先睡个觉,今晚可能又是不眠之夜。”

我点了点头,抱起小黑,告别电工兄弟后,与叶子暄一起回到江娜的房子。

我们分别走向江娜的两个卧室。

我现在住的就是有江娜写真,但却被轩子暄用张道陵画像覆盖的那一间。

我躺在床上,一边抱着小黑,一边看着张道陵,自言自语道:“老哥,你倒也有福,,你的画像下面就是美女,现在也算是与美女同居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既然如此,如果你在天有灵,能不能赐我通天本领,手眼我已有了,只是缺乏通天的存在感。”

就着说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睡醒之后,通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景致。

二七广齤场的景致前面已经介绍过,心中暗想,昨晚遇到的不是南联八哥,就是六哥,希望今晚运气能变一下,变成桃花运,邂逅个靓女啥的,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便抱着小黑走出卧室,发现叶子暄不在,我于是独自下楼,走出小区。

但当我走出小区,我顿时乐了,面前不是繁华的街道,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时间也不是晚上,而是夕阳将落之景。

我抱着小黑,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感觉自己的脑子顿时不够用了,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记得我刚才看到的还是二七广齤场来着,还有二七纪念塔。就是纪念1923年2月7日,吴佩孚的命令湖北督军肖耀南借口调解工潮,诱骗工会代表到江岸工会会所“谈判”,工会代表在去工会办事处途中,遭到反动军队的枪击,赤手空拳的工人纠察队当场被打死30多人、打伤200多人,造成了震惊中外的“二·七”惨案。

但现我怎么突然之间,就来到了深山老林中了呢?

带着诧异,我还是向树林中走去。

夕阳将落,但林中景致却不减。

归巢的鸟儿不断唧唧喳喳地叫着,余晖撒向四野,确有洞天福地之景。

我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笃,笃……”之声,于是顺着音间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布衣,黑色裤子,黑色布鞋的头发花白的老头挥刀砍柴,这老头一边砍,还一边唱着:

无根树,花正黄,产在中央戊己乡。

东家女,西家郎,配合夫妻入洞房。

黄婆劝饮醍醐酒,每日熏蒸醉一场。

这仙方,返魂浆,起死回生是药王。

听这“笃,笃”的砍柴声,我走到他身边,问:“大伯,这是哪啊?”

“哪?山上啊。”

“我知道是山,这是什么山啊?”

“当然是石头山啊。”他头也不回,继续砍柴道。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不爽,我靠这老头说话简直是废话,刚才听他所唱的那道歌,应该也算是有些道行的人,但说话怎么这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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