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说,但还是接了:“老七,什么事?”
老七在那边笑着说:“六哥,你到了没?今儿上午让卷子去找你,说了大嫂的事,你怎么看?”
我也笑了笑说:“老七,请放心,我与老八现在正路上走着呢,马上就到。”
老七笑道:“那敢情好,我咱们南联的董事会门口等着呢。”
草,一个破房子,也是南联董事会。
挂完电话之后,我对叶子暄说:“走吧,他们等不及了。上次是老大老三做主,老七出面;这次依然是老七出面。”
叶子暄淡淡地说:“既然等不及,那咱们就快点走吧。”
一路之上,依然行人匆匆。
不多时,我们便出了南关城门,来到那个废弃的火车道。
经过火车道,走进了豆腐西村。
村子中也没有多少人,因此走的很顺畅,很快就到了南联总部的楼前。
楼前停了一辆银色的东风suv,我们刚走到车前,便从司机位置的车窗处,伸出一个脑袋,是大卷。
他满脸嘻笑着说:“六哥,八哥,等你们很久了,赶快上车。”
副驾驶上坐着老七,他也探出了头:“你们两个啊,做起其他事来,那叫一个速度,可是见个兄弟面,就是难!”
我笑了笑说:“老七你真的说笑了,我听到大卷说完后,就想着赶紧过来,但一想大嫂的病应该不简单,所以就把老八也一块叫了过来,怕耽搁大嫂。”
老七说:“别客套了,上车再说,我估计一哥也等急了。”
车门打开,我与叶子暄坐了上去。
然后大卷启动引擎,又返回南关,经过火车站,进入市内。
在这过程中,老七笑着说:“六哥,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咱们兄弟丢了的事,你还记得不?”
“差点耽误到那里,怎么不记得?”我没好气地说。
“上次的事,是一哥交代我通知你们,至于其中有什么缘由,我并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所以六哥,八弟,如果你们要是有什么抱怨的话,别怪我,我只是一个传声筒而已。”
听老七这口音,他应该知道我们上次去的地方,虽然不能说是九死一生,但也极为危险,若不是叶子暄有个那么厉害的奶奶,恐怕我们就真的在那里交待了。
但老七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与他没关系,他并有没要害我们的意思。
叶子暄当然也听的明白,不过他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没有吭声。
我笑了笑说:“老七,我知道你是实在人,上次的事,大家都说是我与叶子暄领着老三的四个小弟去新东帮抢地盘,但是我们一哥在试用期期间根本就不给我与叶子暄带小弟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有权利带小弟去抢地盘呢?便何况还是三哥的兄弟?就算我们能带的动,我们领四个小弟去成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四个小妹呢,这不纯误事吗?”
老七笑了笑说:“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上次的事,大家也都在议论,但不管怎么说,我知道你们的本事,所以说两位兄弟,我只是传话筒,有什么事,不要怪到传话筒头上。”
叶子暄这时开口说话道:“说正事吧,七哥,大嫂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在等你们的时候,大嫂又出问题了,然后一哥没办法,又把她送医院了,所以这次带你们直接去医院。”
大卷开着车,在市内一所医院停了下来,我与叶子暄,老七,还有大卷四人向医院内走去。
走到门口,便看到南联的小弟立在那里。
小弟看到我们,对我叫了一声:“龙哥,你们来了,一哥正等着呢。”
本来在车上,还有些郁闷,但此是却被这小弟叫了一声,郁闷之情一扫而光。
不管怎么回事,在这几个人中,我的辈份还是最高的。
随着小弟的指引,我们来到了一间单独的病房。
病房外正坐着一哥,他看到我们几个来,马上起身笑道:“几位贤弟,终于等到你们了,来,赶紧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通过门上的观察窗,我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女人,想必她就是大嫂了。
但她的脸朝里面侧着,因此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不过,她躺的很安静。
这时,一哥说:“六弟,八弟,你们嫂子得的这种病,真是奇怪,就从冬至那天开始。那晚我们就去了医院,但是那个医院说什么没病,哪怕我提示他们是不是食物中毒,那帮医生都没有查出来,只说让她回家休息,然而一直休息,她就一直不舒服,最后我想还是要请六弟与八弟出马,不过你们今天来的有点晚,这期间你大嫂简直像要死了一样,所以只能再次把她送进了医院,刚刚医生拍了片子,又给她吃了镇定片,她才刚刚睡去。”
“她哪里不舒服?”叶子暄问。
“她就是肚子疼,疼起来就要命一般。”
听他说来,我也第一时间想起了食物中毒。
“但我觉得也不是食物中毒,因为这饺子是她认识的一个朋友送给她的,她那朋友没问题。”
叶子暄点了点头。
说到这时,瞎强说:“老七,去外面买几瓶水去。”
老本应声而去,不一会就拿了几瓶绿茶回来。
但是我与叶子暄都没有接。
瞎强看到此景,不由咧着嘴又笑了:“上次那几个兄弟失踪,咱们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现在你们大嫂也有病,趁这个机会,不如咱们说开吧,省的伤和气。咱们这里有废弃的火车站,有幽灵车,其实我也听说了,就是那几个兄弟都是新泡了妞,然后就去哪玩,没想到他们误上了火车,幸亏你们从那里帮他们找了回来。”
他这样说,很明显是想为他自己开脱,这又何必呢?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不是傻子。
瞎强继续说:“回来的那个兄弟,我们也不要了,让他回家去吧,泡妞连累兄弟,要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