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一直没有说话,瞎强感觉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虽然如此,我并没有闲着,一方面佛牌在手,另外还有一个法器:手机,随时呼叫江娜后援机动部队。
这时,房间中传来瞎强老婆痛苦的呻吟声。
我们走了进去,她捂住肚子一直叫疼,此时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像面一样白,不过看上去很年轻,有个三十多岁,不知是保养的好,还是就真的这岁数。
叶子暄这帮她把了脉,然后说:“她只是体虚火旺,并非大病。”
然后隔着被子把手放在了瞎强老婆的腹部,他这一放,瞎强老婆虽然叫疼,但不么强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叶子暄的手本来应该随着她的呼吸,手掌来回起伏,但现在却看到的手掌,似乎有什么力量想把它挪开一般。
这……瞎强看到这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叶子暄这时说:“强哥,大嫂的肚子里,有灵异之物。”
瞎强问:“这,这是咋回事,操齤他妈的,哪个杂种用了这种阴险的用段,明人不做暗事。”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瞎强这是骂自己,他一直做暗事,却还想让别人做明人。
瞎强又补了一句:“贤弟,你看怎么办?”
叶子暄说:“我有办法,不过你们都不要看,否则可能会引起不适。”
瞎强问:“什么办法?”
叶子暄从皮箱中掏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筷子粗细的银针。
“我刚才用手放在大嫂的腹部,因为用了法力,所以她肚子中的灵异之物被克制,因此大嫂当时没有叫疼,不过,因为我的法力与灵异之物的力量相克,所以我的手掌仿佛被挪开一样,我只要这个地方扎进去,便能扎到灵物,然后一解大嫂之疾。”
瞎强急忙说:“只要能治病就行,贤弟尽管去试。”
叶子暄听后,用无名指与中指夹针,然后慢慢的扎进了她的腹部。
随着针的深入,突然从她的肚子之中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一个约莫七八岁孩子的哭声,而非婴儿的哭声。
这哭声很凄惨,瞎强,老七,大卷,都不敢去听。
随着叶子暄的那根针扎到三分之二,哭声渐停,最后完全没有声息。
叶子暄此时一头冷汗,然后慢慢抽出了银针。
这银针上只有一些黑黑的血,叶子暄从一边拿出医生酒精冲洗了一下:“强哥,大嫂没事了,睡一晚就好了,现在不打搅她休息了,我们出去吧…”
于是,我们都离开了房间。
但就准备离开走出房门时,却突然之间听到走在最后的大卷惊叫了一声,然后我们急忙回头,只见他仿佛被什么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一般,慢慢升起,最后背部贴在了天花板上。
就像上次看到福婶的影子一般。
接着,大卷阴森地笑了,慢慢地贴着天花板爬到了门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第五十七节:饺子!饺子! 为二七叔叔加更
大卷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别说老七与瞎强,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叶子暄从皮箱中掏出四张黄符,我一个,老七一个,瞎强一个,还有他自己一个。
他说这是避鬼符,放在身上,有很大的机会不会被鬼附身,或者被鬼控制。
听他这样说,我们急忙把符贴在胸前。
这一贴,倒有些滑稽:别人出席宴会时,穿着西装都是在胸前戴朵小红花什么的,我们却戴了张黄符。
但此时也顾不得美观,否则万一变成大卷那样,岂不是更丢人?
不过我担心的是,此时手眼未开,而小黑也无法在看到灵异之物,他只能预见未来。
但我们要看的是现在,而不是未来,我总感觉小黑现在这个样子,不但没有进化的更厉害,而是进化失败。
预见了未来又能怎么样?它又不会说话,也不能告诉我们预见的未来是什么意思。
而我们就算是通过它的眼睛看到了未来,又能怎么样?根本想像不到未来发生的事,与现在的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大卷从门前跳向叶子暄,仿佛一只捕食的螳螂一般。
叶子暄飞起一脚,正中大卷胸部,大卷被踢倒在地,但迅速爬了起来,依然嘿嘿地冷笑,伺机再动。
叶子暄这时转身对我说:“大龙,去给我接一杯清水来。”
我急忙应声而去。
病房中有水龙头,我从瞎强老婆的床头的小柜子中找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
叶子暄接过水后,在水中迅速放了朱砂,用食指搅动之后,那水变成了红水。
大卷再次跳向叶子暄,叶子暄将这杯水迎头泼向了大卷,然后念道:“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杯中,消除百邪鬼,赦!”
这朱砂水浇头之后,大卷这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他看到自己这是要打叶子暄时,急忙停了下来说:“暄哥,请原谅,我不是有意的。”
叶了暄说:“没事,此事与你无关。”
说完之后,他又拿出一张避鬼符,贴在了大卷的胸前说:“这里有我们都不能看到的灵异之物,这张符可以保护你不受灵异之物附体——你刚才便是被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