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青葱,胎记般的雪昙花花瓣,好似羞涩的少女,来回摆动。被北堂傲越添弄的樱果,逐渐骄傲地挺立起来。只听男子闷哼一声,北堂傲越突然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转而探向另一边等候许久的新鲜,一手覆上男子虚软的不足北堂傲越一半大小的男根,将食指伸向顶端柔软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划着圈圈,同时,余下的手指则轻握住,伴着缓慢的节奏与速度,开始上下套动,手法极尽娴熟。受不了刺激的男根经不住诱惑,缓缓抬起了头。
北堂傲越依旧不理会那挺立的兴奋,快速搓柔起男子的大腿根部,情欲难耐的男子在不断挑逗的过程中,终于忍耐不住,单手伸向下方,试图遮掩自己的站立的羞耻,却被北堂傲越硬生拉开,不准他继续。
“恩……我要……”男子无意识的弓起身,眼底留下一抹晶莹。
北堂傲越是见他祈求的模样,就越是不给他,而是扬起一抹坏笑慢慢抬头看向男子的脸。
这一刹那,他猛然惊醒。
汗水浸透着的发丝紧紧贴于两颊,然,他缓缓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胯间高高扬起的巨大,似乎余情未退。北堂傲越方寸顿失,略带复杂的眼神慢慢朝向此刻仍在睡梦中的北堂未泱。
北堂昊踱步到龙璃宫,看张烙并不在殿口待命,而是换上个小太监,好像是张烙的徒弟?
小晨子见太子来了,喜出望外行礼道:“叩见太子殿下。”这太子也是个能攀的主子呀~
北堂昊不露神色,直接问他道:“父皇可在里面?”
“回太子殿下,陛下今日身体抱恙,未曾来龙璃宫一直在寝宫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今天好多人打探这消息。师傅今早和他说了,谁问起陛下,都一律重复这句话。
抱恙……?北堂昊刚刚才从朝上退下,他岂会不知这套说辞?
“父皇可传召太医看了?”
“太子殿下尽可放心,吴太医已经在陛下寝宫。”头不敢抬起,怕被北堂昊看出什么。小晨子想捶胸口。好不容易看到一颗大树,想傍着,却不敢啊!师傅说过,之后的回答,要他低头对答到底!
“恩,那本殿就先回逵釉殿了。”这个小太监身上不能套出什么,还不如去冉荷宫。
“诺。” 呜呜呜~师傅,你见不得我好!小晨子看渐走渐远的北堂昊,一脸的幽怨。
北堂昊在冉荷宫外久久没有动作。冉荷宫的宫婢太监一向不多,早前蕖妃受宠时便是如此。云月看到北堂昊,淡定地行顿首礼,“叩见太子殿下。”
“……”北堂昊没有注意到云月,只是若有所思看向里面。
“太子殿下可是来找小王子的?”云月再次出声。
北堂昊睥视云月,“本殿要做什么,关你这个宫婢何事?!”他本来就心情不佳,不想多搭理这个曾经受北堂未泱另眼相待的宫婢。
云月连忙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头都不敢抬起,“太子殿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起吧。本殿告诉你,一个宫婢就应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是谁都和你主子一样的。”刚开始的话,他或许可以完全不在意这个小小的婢女,现在可不一定了。未泱可是极其在乎她的……
“诺。”
北堂昊直接甩袖离开。
云月心惊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太子殿下她没怎么接触过,看来还是小心为上。这太子殿下不是什么善茬,刚刚身上的凌人的气势犹如陛下发怒一般,不愧是下任帝皇……
云月脚下发软的走进冉荷宫里。
蕖妃和月儿正喝着酸梅汁解暑,“云月。”蕖妃本让云月去打探下北堂未泱的下落,所以看见她回来了,便唤她上前。
“蕖妃娘娘。”云月福身道。
“可有消息?这都一天一夜了……陛下那也没口信传来。”蕖妃放下那杯酸梅汁,皱着眉头问。
云月想起刚刚一名宫女说的话,在想要不要和蕖妃说。“娘娘……”
“说!”
“诺。”云月压低声量,“奴婢听到十五皇子自从入了陛下寝宫,就没出来过,今日陛下也未上早朝……,张公公说陛下抱恙。”
“恩,你退下吧。”蕖妃不动声色的说,指甲上的丹蔻被抠了一角。
“诺。”
月儿蹲下身子,给蕖妃捶捶腿。“娘娘,万不可自乱手脚。”声音低不可闻。
“陛下,越发的让人不懂了……月儿,也许是本宫多心了……”也许真的是多心了……,躺下直视那明媚的天空,她的心却空的难受。
“娘娘,何苦想这么多?您还有奴婢,奴婢会一直陪着你……”月儿痴痴地看着的蕖妃娇颜。
“紫苑还没有消息?”
“诺。”
“让你哥哥加紧,实在是太慢了,”蕖妃起身,阴狠的说道:“紫苑只是本宫父亲安排的一枚棋子,却为了国师,居然胆敢背弃本宫,本宫绝不会放过她!”
“诺。” 您要的,凭奴婢毕生之力,都会为您找到。
安陵墨垣进宫后,直接去上谕阁找北堂鸿煊。
上谕阁里静悄悄一片,往里看去才知道,有个头上顶着五本书,笔直的站着的人,其他人都笑而不语,见怪不怪。原来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北堂鸿煊又遭老太傅惩罚了。
老太傅吹胡子瞪眼的怒视北堂鸿煊,“我让你再给我鬼画符!”老太傅上午传授画艺,教皇子们画丹青,谁知道这个小王子居然给他画了一幅美人脱衣图!猥琐至极!想他这么多年教授学子无数,晚年若名声不保,一定是小王子害的!
北堂鸿煊忍不住的回了句,撇嘴说道:“本王子画的多好,是太傅您老了,不懂欣赏!”
老太傅手抖了下,把案桌上的画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真是……丢尽北堂皇族的脸面!”一张露香肩,却没有五官的美人图暴露在众人面前。
吁吁声响起。出去画的内容,北堂鸿煊的画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特别是那香肩和锁骨部分,让很多人看了,血脉喷张。
——是男还是女?
北堂鸿煊不顾头上的书,着急的捡起来,紧张的查看有没有弄脏画纸,然后咄咄逼人斜视着老太傅说:“你可以说我,但我不准任何人侮辱这幅画!”便跑了出去,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安陵墨垣一脸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