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鄙视道:“这银子早在半月前我就已派人运回来了,并且租下了这间柴房,越是危险的地方其实摆放的东西就越安全,我只是给了掌柜的一百两银子的费用,并且教掌柜的给我请了个人看守,只是你们来了,我才接手,呵呵,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其实我每过一个大城市,我都会把银子提前运去,谁又会知道我竟然如此嚣张和大胆,竟然视金钱如粪土呢?以后跟爷学着点,别把银子放在家里,放在家里的银子才不安全。”
温方达哈哈大笑道:“少侠真是聪明绝顶,当年金蛇郎君若有少侠一半聪明,那他也不会死。既然少侠痛快,那温某也不能无动于衷,大家都是带着诚意而来。”
言罢,把头自然地看向温仪道:“去准备一坛酒,我和少侠畅饮几杯!”温仪瞟了洛天一眼,洛天道:“去吧,这是我和老爷子谈好的,见到银子,然后喝两杯酒解除双方的恩怨,在把剑谱给他们,那青青就可以让我们带走,钱财乃身外之物,把青青换回来也是值得的,毕竟生命无价。”
少顷,温仪抱着一趟酒,温方达笑道:“这是温家埋藏了百年的陈酒,若非少侠,温某是不会把它拿出来享用,所谓的美酒,若无懂它的人是无法享受的。少侠恰好是温某眼中的武林才俊,以少侠现在的修为,至少也是当下顶级的用剑高手,温某佩服得很。”
洛天端起酒杯,与温方达两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温青青敢要提醒洛天,觉得洛天太过老实憨厚了,遂又被母亲温仪的眼神制止,洛天咂了咂嘴,笑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看来温老头也是豪爽之人啊,哈哈哈!”
温仪先给温方达倒了一杯,遂又用手指在壶盖上动了动,才给洛天倒了一杯,神色自然,洛天似乎毫无察觉酒壶上做了手脚,非常自然地一饮而尽,而温方达也喝了下去。见洛天不疑有他,当即从怀中拿出剑谱出来,嚣张道:“夏雪宜的金蛇剑谱,说实话,我还不大瞧得上,我已经完全会了,不咋的,也只有你们把它当作宝贝。若非你要,其实剑谱早在前次我就已经给了温方山,我以为他已经给了你们了呢,害得我又重新按照记忆默写了出来。”
温方山急道:“大哥,剑谱是在我手中,不过兄弟一直在揣摩,害怕是假的,所以兄弟是想等推理出剑谱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才没有拿出来,剑谱一直都在我身上,不过现在先看一看他身上的剑谱,如果与兄弟手中的剑谱吻合,说明剑谱是真的。”
洛天冷哼一声,不屑道:“现在把人放了,如果不放人,那就是谈不拢,既然谈不拢只有手下见真章了,看我们谁杀的人多。”手中拿着剑谱晃了晃,只见温青青已来到温仪面前,并投在温仪怀里啜泣起来。
见温青青来到洛天身后,洛天才把剑谱扔给了温方达,笑道:“现在看一看,如果不是假的,那我们可要走人了,我没有太多时间与你们几个老王八叽歪呢?”
拿到剑谱后,温方达又与温方山的剑谱对照了一下,见没有错误后,脸上露出了大功告成的笑容,看向洛天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只见温方达冷笑道:“我真是高看你了,虽然你想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但是剑谱确实没有假,的确是一本上乘剑法,如今绝妙的剑法也只有金蛇郎君才想得出来。少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这两个贱人在温家也被养了十年,早该见夏雪宜去了。”
洛天惊诧道:“我没说过我要走啊,滚蛋的是你们,而且我也要送礼物给你们的,其实这本剑谱根本不是金蛇剑谱,不过这本剑谱的含金量不下于金蛇剑法,这点倒不是我吹牛,这是百年前林家威震江湖的辟邪剑谱,你们的祖爷爷应该听说过,就连五岳剑派都对这本剑谱垂涎不已,不过这本剑谱是林远图所创,而且只有太监才能修炼,开篇的一行关键字我隐匿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倏然间,温方达哈哈大笑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紧,只要剑谱是真的就可以了,以老夫的修为和武学见识,参悟其中的精妙剑法并非难事,倒是少侠喝了温某给温仪的毒药,少侠怕是要英年早逝了。可惜了,当年的夏雪宜如果喝了这个药,就不会逃出去了,而是一刻钟立即毙命。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