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的个子太高,站着进入需要屈腿才顶得进去。就是这样想起来就有些滑稽的姿势,猛地一捅进来,梁鸢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钉起的标本,丝毫不能动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交合处在因为异物的进入而带来猛烈的快感。
好深……太深了……
可能因为一开始就湿透了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被顶到了深处。只是情形特殊,他运作的很克制,仅仅凭借优越的本钱在来回抽送。
梁鸢浑身都麻了,眼神跟着也软,无力地依偎在霍星流怀里,小屁股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明明是无耻下流的事情,却这么令人销魂蚀骨。
蜜穴被粗长的性器破开,撑得又圆又满,粉嫩的蚌肉在抽插下变成诱人的深红,不断地有透明的粘液体液往外流,沿着腿根一直滑到了小腿。
梁鸢没能坚持多久,身体就开始颤抖,有了绝顶的前兆。嘴巴却被大手紧紧捂住,不许她漏出一丝声音。男人先是在耳廓上舔了一口,才轻声道:“不许出声,不然我就把你让给他。”
意乱情迷时根本计较不了许多,送给谁不要紧,她只是想要更多。因为被捂住,反而可以发出压抑的喘息,下身的花穴不断地收缩绞紧,想要把那根性器吞得更深更里。
不多一时,就颤抖着丢了一回。
霍星流扶住摇摇欲坠的小姑娘,大动作地开开合合,高潮后的甬道包裹得极紧,敏感又湿软,即便动作已经尽量地克制,还是有细微的暧昧水声。
在这种情形下,心理的满足远胜过单纯交媾带来的快感。霍星流并不是真的想让她难堪,料想着快要失控,连忙又退出来,改成用手撸,快速套弄了好一会,等总算有了几分精意,才在小姑娘渴求的眼神里再一次插入。
梁鸢大口大口的喘气,意识都快涣散了,其实这一回远没有昨夜来的酣畅淋漓,可正是这样隐秘又压抑,带来的快感与从前的任何一种都不同。将将丢过一回,又在并不激烈的抽送中到达了一个更甚的顶峰。
她这样热情,霍星流哪里还把持的住,揽着她的腰深深地射了进去。又在她情动之后悍然的红唇上吻了吻。
他没有再说话,利落地换了身备用的衣裳,再拿起环佩香囊一一带回。从香囊中取出了一枚小香片,用指腹碾碎了,擦了些她遍布白浊的腿间,又往涂在自己掌心,浓郁的麝兰香味很快盖过了某种不言而喻的淫靡气息。
霍星流又成了那个骄矜高贵的小侯爷,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